左占正坐在她身边,脱去了西装外套,也扯开了领带,平日工整的短发,此刻微乱,些许刘海垂在额前,随着吊灯的光晕,将那张完美的轮廓映的邪肆又猖娟。
“你这是想干什么?”许愿用了最大的气力,而发出的声音却还是绵软无力的。
左占点了支烟,慢慢的吸着,吐出的烟圈喷向她,凉薄的手指扶向她的轮廓,“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他夹着烟的手指靠在她脸边,袅袅烟雾,烟草气息呛的许愿咳嗦,“我没有下过药,也没有不让你怀孩子,而且,我也没想过要坑骗你的公司,许愿,就这点事儿,闹到了现在,你还和别人……”
左占没说下去,好不容易平息的火焰在心底又燃起,他摁灭了烟,不顾她阵阵的咳嗦,强行将她扯入了怀中,箍起她的脸颊,“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和别的人在一起,你还偏那么做!”
许愿咳嗦的胸腔极尽难受,好不容易压了压,冷然的瞪着他,“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懂,我怎么做都和你无……”
没说下去,左占就俯身噙住了她,强势的索吻毫无温柔,近乎施暴般的直至血腥在彼此口中弥漫,才放开了她。
他轻舔了下嘴角的血,眼底的阴冷又更甚,“你跟他走的那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说话!他有没有碰你!”
许愿极力忽略掉被他桎梏的疼痛,咬牙重复,“与你无关!”
左占身形猛地一震,看着许愿眸中的怒意,忽然心脏像被什么狠握,一个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有这种剧痛到崩溃之感,也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