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慢,尾音溢出时,精致的唇畔还衍出了淡笑。
就连那双璀璨漂亮的桃花眼,都熠熠的,沁满了风流倜傥。
“你想说的是……”她黯淡的嗓音晦涩,“床,床伴儿?”
这几个字道出时,她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多希望能在这张憧憬了十多年的俊颜上,找到一丝质疑和错愕,哪怕只是一闪而逝,也能将她被挖空掏干的心上,填上丝希冀。
但……她什么都没看到。
他有的只是面无表情,还是一贯的幽深,眼底也是深邃的不见底。
这是……默认了?!
许愿大脑轰鸣,心脏更像被什么狠握揪紧,已经不是疼那么简单了,是麻木,是僵硬,更是跌入深渊的无措。
他怎么可以这样!
呵,或许在他承认将她视为女人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已经是这么想的了,但左占很聪慧,不仅仅是商场上,就连感情上也是如此,他不会亲口承认,偏要将这种自贬的话语,让她说出。
天啊,她早该认清的。
那天在游艇上的,不过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一种方式,她竟然还傻傻的憧憬着,那是什么爱情!
太可笑了。
许愿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觉得自己好傻,比那场大火爆炸时,还傻还痴,亲手将心反复送上,供他来回践踏。
“这么想,就随你吧!”左占轻然一笑,展臂就将她搂入了怀中,俊颜凑在她耳边,低哑的声音磁性,“不过,你我都是有洁癖的人,是不是也该恪守一下本分呢?”
许愿混淆的思绪一阵急一阵缓,推开他的手都有些发颤,“左占,你太高估自己了吧!你要是有需求,想要床伴,就去找别人吧,我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