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都有够……
荒唐。
许愿强撑着酸痛的身体,靠在按摩浴缸里,脑中不堪回首的一幕又一幕,让她忍不住捧了些水,一遍遍拍在脸上。
她可以确定,左占并没有喝醉。
所以,那昨晚做的一次又一次……
她闭着眼睛,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无法湮没脑中的混淆,泡去了一身倦意,在更衣室换身衣服下楼时,已经是中午了。
家里空空的,左占几点走的,她都没注意过,一边接着肖罪电话,吩咐公司事宜,一边踱步去厨房,本想找点东西吃,却注意到养生壶里有温着的牛奶。
她伸手试温度——
好烫。
家里没有安排佣人,只有保姆定期过来打扫和准备食材,所以,这牛奶是……左占热的?
她估摸猜着,倒了一杯。
端着就去了书房。
心里事太多,脑子也很乱,她没打算去公司,开了电脑,慢慢办公。
但总是心绪不宁。
越想越觉得别扭,她和左占,这算怎么回事?
以前喝醉,和她那次被下药,她都可以理解,因为在这种事上,她也不想矫情,而且对方还是左占,又是有原因的,发生了也就发生了。
可这一次不同。
他们都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