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懂?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的身体没办法背叛!
从前没遇到她,另当别论。
而今有了她,这身体也便有了主人。
苏黎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再说这话,只好闭上眼睛,很快在困顿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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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府两位少爷的不幸遭遇登上了报纸,第二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二姨太三姨太各自在病床前守着自己的儿子,听外面议论纷纷,二姨太很是气恼。
“都是哪些多嘴的人在议论?给我出去看看,谁再多说一个字,把舌头给我割了!”
副官领命,转身出去了。
原本昏睡着的陆建南听到母亲说话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
“妈……”
“建南——”二姨太连忙上前,握着儿子的手,眼泪顿时簌簌下落,“你感觉怎么样?腿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来?”
这话无疑是伤口撒盐,陆建南一听顿时脸色阴愤,咬牙切齿。
“陆宴北呢?他现在怎么样了?阿爸有没有替我跟三弟讨回公道?!”
二姨太哭哭哭哭啼啼,用手绢抹了泪才愤愤地道:“你阿爸说不是他做的,任凭我怎么说他都不信——”
陆建南气得一拳头捶在床上,“阿爸怎么那么傻!他是不是被陆宴北三言两语哄骗过去了?!”
“嗯,你阿爸说,是别人陷害你们,嫁祸给陆宴北的。”
“……”陆建南气得面色狰狞,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建南,妈帮你报仇了!妈开枪打中了陆宴北!”二姨太见儿子气成这副模样,立刻激动地哄他。
陆建南看了她一眼,目光明显带着怀疑,“你?你打中他哪里了?”
二姨太迟疑了下,说:“我——我把他一条手臂打废了!”为了哄儿子开心,她夸大了陆宴北的伤势。
似乎是怕儿子不信,她还把自己的左臂举起来,比划了下,“就是这里,我打中他这里!真的!”
陆建南没说话,显然有些相信了,面色狰狞地沉默了会儿,才说:“我一双腿都废掉了,他才被打中一条胳膊……真是便宜了他!”
“建南……”
“妈,阿爸不是不相信你的话,而是见我跟老三都成了废人,他不能把陆宴北怎么样了!”
显然,陆建南并不笨。
他很快就明白了老督军的心理。
“还是陆宴北阴险!他算准了阿爸的心思,下手快、狠、准!”
二姨太抹着泪,无措地宽慰:“建南,你不会成废人的,妈一定想办法,请最好的医生,把你的的双腿治好!”
陆建南清醒得很,没理会母亲苍白的安慰,兀自沉寂了一会儿,又问:“老三呢?醒来没有?”
二姨太摇着头,“还没……医生说,他即使醒来,怕也只能躺在床上了,大火烧坏了他的神经,他能保住一条命就是造化,不可能再好转了。”
陆建南咬牙切齿,自言自语道:“都怪我,是我连累了老三。”
“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陆宴北的错!”二姨太道,“从今以后,我只要见到陆宴北,见一次杀一次!不管督军怎么护着,妈一定为你报仇!”
陆建南原本觉得,一个妇道人家没什么用处,但听了这话,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一计,立刻道:“妈,你的确可以为我报仇!”
二姨太立刻正色,“建南,你说,要妈怎么做?”
陆建南示意她靠近一些,在她耳边悄声细语。
二姨太听着,脸色蓦地一变,吃惊地看向儿子,只迟疑了一瞬,便坚定地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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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北日理万机,虽然很想陪在苏黎身边,但却不得不再次告别。
几天后,苏黎调养的不错,终于能下床活动了。
宁雪迎得了消息,来城堡这边接她回家。
宁夫人见到她,没有丝毫起疑,和善地问:“你妈妈的病好了些没?”
回来的路上,宁雪迎跟她讲了如何撒谎欺瞒长辈的事,苏黎记着。
闻言,她看了小姐妹一眼,感激地回宁夫人:“妈,我母亲的病好些了,今天回来是专门是给您看看身子的。”
宁夫人欣慰地道:“真是难为你了,两边都要顾虑。”
“没事,您身体好就是我们晚辈的福分。”
苏黎给宁夫人做了检查,依然是老样子。
已经病入膏肓,除了用药物控制,减少痛苦,延长生命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下午,苏黎趁着宁夫人睡着后,又在宁雪迎的护送下,回了趟苏公馆。
秦凤云一直盼着女儿回来,总算是盼到,母女俩拉着手说了好一会儿话,苏黎打算晚上吃了饭再回宁府。
谁知,还没到晚上去,门外来了督军府上的副官。
“宁少奶奶,督军夫人说好些时日没见你了,甚是想念,再加上——督军近日身体抱恙,军医都看了个遍,也没有明显好转,督军夫人让您去府上一趟,给督军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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