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黎瞪着他,明明是不悦的眼神,可在男人看来,却更多的是娇嗔。
两人确定了心意,以前觉得不好意思开口的那些话,如今都能厚着脸皮说出来了。
他在吃醋,就是吃醋,他不否认。
“不知道这是鸿门宴?你还来!如今可好,我的女人成了我的妹妹。”
苏黎瞥他,“由得了我吗?督军提前派人送了帖子,山本傍晚时分又去家门口堵着。我想着雪迎也来,多少有个伴——”
“谁知,督军居然藏着这门心思!可真是狡猾!”
虽然督军是他的父亲,可苏黎也毫不客气地如此评价!
陆宴北与她想法一致。
“是我疏忽了,早知应该找了理由把你弄出去躲几天的。”
苏黎倒是认命,“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督军有了这心思,就算今天不成,日后也总能找到机会的——除非我离开江城。”
可若是离开,意味着跟他也要分开了。
她还没把他的病治好呢。
现在是万万不能走的。
想到这一点,她脸色突变。
“对了!你还在这儿干什么!你赶紧回去!等会儿发病怎么办?你难道想让这么多人全都亲眼目睹吗?”
苏黎突然想到今天是初一,又急又慌,赶紧催促。
陆宴北面不改色,好似一点不急,“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现在可是督军的干女儿,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见他沉着脸不说话,苏黎越发着急。
“陆宴北!你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我不会有事的!”
男人沉默。
“你的腿有伤,不能再这样折腾下去了,快回去吧。”
“你跟我一起走。”
陆宴北沉沉盯着她,突然开口道。
苏黎吓了一跳,“不行!”
话落,又想到他今晚的情况,她马上又保证:“你先走,我等会儿让雪迎帮我打掩护,去找你。你别闹了,身上有伤,快回去吧!”
她急的都要哭出来,陆宴北瞧着,终究心软。
不舍得让她担心。
而且,他的确有伤在身,不适合继续跳舞。
再加上,毒蛊即将发作。
一曲还未结束,苏黎便同他离开了舞池。
陆宴北走向督军,他正跟宁师长谈笑风生,见大儿子走来,微微回眸。
“宴北,我以为你今晚还是不回来。”
督军看向他,说话间,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了,显然还记恨着大儿子缺席了他几年的寿辰。
陆宴北淡声解释:“阿爸,军中事务繁忙,耽误了。”
“呵!你倒是比我还忙!”
父亲对他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陆宴北没想修复。
“阿爸,我有伤在身,得先行离去。”
督军见他刚才还能跟苏黎跳舞,以为他伤好的差不多了。
这会儿见他额头沁着细汗,面色也微微发白,才知他伤并未康复。
特意赶回来,只怕也不是为了给他庆生。
而是担心他为难那丫头。
“宴北,对于我收苏医生做干女儿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陆宴北低垂着眸,心中冷笑,做都做了,如今来问这话,真是虚伪至极!
“阿爸做事,自然有道理。”
“呵,你明白就好。”
父子俩兵不血刃地战了一场,而后,督军端着酒杯的那只手轻轻晃了晃:
“行了,你有这份心就够了,身上还有伤,回去好好养着,省得你母亲又要担心。”
陆宴北微微颔首,跟几位将领一一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宴会另一边,苏黎跟宁雪迎在一块儿。
目送着陆宴北离开之后,苏黎暗暗松了一口气。
宁雪迎看着她的神色,眼眸睁得大大地,悄声问:
“你们俩怎么了?陆宴北是不是不高兴?可又拿督军没办法……”
苏黎蹙出眉宇,心里一团糟。
“督军这一招太狠了,既能拉拢山本,又能牵制自己的儿子——还有督军夫人那边,她对我突然示好肯定也有深意。”苏黎说道。
宁雪迎也叹了口气,“你这潭浑水,越搅越深了。”
“还有陆宴北也是可怜,督军夫人不受宠,他这个嫡出长子光凭一己之力,也没那么容易夺得军权。”
谁说不是呢,他这一路走来多难,这些日子,苏黎亲眼见证。
可惜她能力有限,不能更好地帮他。
两人沉默了会儿,苏黎突然想起一事,“对了,雪迎!得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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