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难道……七年前那件事,他已经全部知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他却从来不提?
黎楚晴背脊阵阵寒凉。
***
酒吧里,黎楚晴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纸醉金迷的包厢里,排排站着肌肉发达的性感luo男。
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裤,正任她挑选着。
林演尧进来的时候,见到里面这一幕,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滚出去!”
他下令。
看着瘫在沙发上,一脸醉态的黎楚晴,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从胸口窜了起来。
“别走!不许走!谁敢走试试?”
黎楚晴不肯,说着,又从她香奈儿包包里扯出一沓红色钞票来,伸手一洒,“我有的是钱,你们统统留下来陪我!”
林演尧气得想把跟前这个已经醉得稀里糊涂的女人吊起来暴揍一顿。
他走上前去,一把拽过黎楚晴,“跟我回家。”
“我不回!回去哪儿?我哪有家?”
黎楚晴要挣脱他的桎梏。
“黎楚晴,这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你忘了你的身份是不是?”
“身份?”
黎楚晴自嘲一笑。
伸出手,点了点林演尧的鼻子,“来,你说说,我什么身份……”
林演尧的鼻子被她柔软的指腹点了几下,他眸色微微暗沉。
之后,似不耐烦的抓过她的手,哑声道:“你是宴北的老婆,你还是个公众人物,可你现在在干什么?难不成想上明儿的头版头条不成?”
“陆宴北的老婆?公众人物?”
黎楚晴冷笑,抓过茶几上的酒杯,“砰——”的一声,愤恨的砸在地板上。
登时,玻璃杯砸得粉碎。
“你问问他陆宴北,有把我当是他老婆过吗?”
黎楚晴指着自己的鼻尖,问林演尧,“我是陆宴北的老婆又怎样,是公众人物又怎样?我黎楚晴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也是有生理需求需要满足的,好吗?”
黎楚晴说到这,眼泪如雨般往外涌,抓着林演尧的手,直往自己的胸上袭,“你摸摸,我不像女人吗?还是我的身材不如苏黎那个贱人?为什么他陆宴北却从来都吝啬于用正眼看我,我真的就那么不堪,就让男人那么提不起性趣吗?”
林演尧看着黎楚晴,紧涩的喉头滑动一圈,之后,敛了敛目光,清冷的收回手来,“你醉了。”
“看,连你都不屑碰我……”
黎楚晴嗤笑,抓过桌上的红酒瓶,对着瓶口就往嘴里灌,完了,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呵呵一笑,“过来讨好本姑娘,伺候爽了,有的是钱给你!”
那男人见林演尧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自然不敢上前。
黎楚晴气得跺脚,“过来————”
她尖叫。
林演尧的脸色越渐阴沉可怖。
忽而,上前一步,长臂一推,一把就将黎楚晴推倒在了身后的沙发里,动作粗暴,还带着很明显的怒意,“今晚是非得找个男人睡了,是吗?我来!”
他说完,还不给黎楚晴反应的机会,猛地低头,薄唇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唔唔————”
忽如其来的吻,让黎楚晴始料未及。
她吓得瞪大眼,怔鄂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红唇一遍遍被唇齿碾过,湿湿的,烫烫的,还有些疼。
她不适的嘤咛一声,“疼……”
林演尧喘了口气,放轻了动作。
黎楚晴瞬时如同久旱遇甘霖一般,迫不及待的迎合着他。
他在干什么?
而且,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而现在,他们俩这样亦不过只是她的放纵罢了!
她醉了,可他是醒着的。
他怎么能干这么混蛋的事儿?
林演尧要起身,“我给宴北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接……唔唔唔……”
林演尧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薄唇就被凑近过来的黎楚晴再一次吮住。
他眼眸蓦地暗下,大手如铁钳般扣住黎楚晴的手臂,推开她,“黎楚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别再给我犯贱了!!”
黎楚晴闻声,瞳孔扩大,眸仁里水珠泛滥,下一瞬,像只野猫一般,凶狠的扑到林演尧身上,“你才犯贱,你全家都犯贱!!你不是喜欢我吗?现在你又在这装什么柳下惠?林演尧,你敢说你不想要我?”
林演尧单臂撑在沙发上,恶狠狠地瞪着发怒的黎楚晴,咬牙切齿,“别惹我!”
黎楚晴却只是嘲弄的笑了一声,而后,凑上前去,一口叼住了林演尧敏感的耳廓,“惹你又怎样?你敢办了我吗?”
林演尧气得七窍生烟。
显然,这个女人是故意在挑衅他。
“死丫头,真是欠艹!”
林演尧骂了一句,之后,一挥手,狠狠一掌直接劈在了黎楚晴的后颈上。
后者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包厢里的鸭子们皆是满头黑线。
第一次见到这种骚操作!
直男的手段,厉害了!
林演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往黎楚晴脸上一罩,之后,一把将昏死的她扛到了肩上,黑着脸大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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