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其实,这里也挺好”
另一个回到“也罢,终是我们奢求了,放过她吧”
赶走了所有的人,半山别墅,终于只剩了林笙一个人,这觉才想着该睡踏实了。
可谁曾想,深更半夜,一双血手突然毫无预兆的扑到她的眼前,翻涌的皮肉与鲜血,没有头颅没有躯干。
莫名的惊醒,外面已经是淅淅沥沥。
夏季多雨,一场蛙鸣,一场聒噪,一场热,尤其是这沥青的城市,如今已经听闻不到蛙鸣了,只有这半山,还返璞归真了点。
俩少年走的匆忙,无现金社会了,没有手机寸步难行。
只有肯德基,可是出于某种自尊,怎么也不能进去蹭宿,天桥底下倒是个好去处,只可惜好一点的地盘都有人占了。
留点边角报纸大的地方,好歹栖息不至于雨淋。
淅沥的雨一直没停,从天黑下到天明,林笙就从天黑坐到天明,直到太阳打东边升起来了,也是淅沥的跟天漏了一般不肯停,一直的下,晴天雨,六月雪,谁的冤屈这么大?
大到家里差点生了蘑菇也不肯停,这半个月都过去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外卖的小哥雨滴湿滑,大摩托摔了几跤之后,要死命的要加钱。
本着不能被别人掣肘的原则,林笙还是下了山,不光要添粮,多多少少,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聊以糊口,总不能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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