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鼓劲声。
很快,燕顺的脸憋的一片通红,可他眼中那小小的镣铐却纹丝不动,这就很丢人了!
“他不会一口气憋不过来挂了吧?”有人开始说起了风凉话。
“这应该不会,不过一不小心憋出一个屁或者把裤子崩开这倒是有可能的。”听得出这人的生活经验很丰富。
“哗啦!”这话还没落音,一声麻布裂开的声音响起。
只见燕顺的裤裆因为一个不小心,双脚太过用力,绷得太紧而裂开了两半。
燕顺赶紧放下镣铐捂向了自己的裤裆。
可他确忘记了他的手是与锦豹子杨林的手铐在一起的,这么一个下拉,也把杨林的手拉了下来,刚好打在他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疼的他冒出一头冷汗!
“哈哈!”这些人思想可是非常活跃的,一看就知道了。
“听见爷爷怎么说的了吧。”不过笑的最开心的还是先前那个开口之人,他得意的为自己那开过光的嘴巴点赞道。
“张兄厉害啊!小弟们佩服,佩服!”
“对了!孙儿快来叫爷爷!”
燕顺很尴尬,“这个不算,要不是我时迁兄弟没来,就这锁?怎么能锁的住我们?”
“时迁?哈哈!前一段时间被锁了大半个月不能动弹的鼓上蚤时迁没告诉你们,他也拿这东西没办法?”
“别耍赖,输了就赶紧叫!”
“这局不算,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好,告诉你,就算明天给你一柄开山的铁锤你也拿这东西没办法,别说区区人力了。”
“算了,他们就是群小人,跟他们计较那些多干嘛,赶紧把需要注意的捡重要的说说,明天我们还要上工呢,没空与他们玩!”候老五摆了摆手,他们同样看不起这些没义气,自家兄弟被抓,说了给赎金却到头来连个屁都没有的人。
“嗯!真没意思,不愧是梁山上的无赖小人!”
“记住了,我只说一遍:明天一早就会有人过来帮你们剃头,别想着反抗,当初有比你们更不信邪的,现在还在死牢那躺着,是江湖有名的黑风双煞,不过现在被人叫成黑风双傻。”
“要注意个人卫生,大小便必须去那边的厕所去上,上了厕所之后要洗手,这是为你们好,别嫌麻烦,要不得了疫病别拖累我们。”
“每天劳作完了,要洗澡,明天应该会发两套换洗的衣服给你,每天都要换洗衣物。”
“新来的要打扫一周的卫生,当然你们这么多人估计要扫一个月。”
“在这坐牢是要去工作的,每天辰时二刻上工,酉时下工,当然想死的人可以不去!”
“出去劳动的时候,要听监工的话,如果不听,不但被打了就是白打,而且还会加重处罚!”
“嗯,大概就是这些必须注意的!”
梁山一伙人听完之后都懵了,这是坐牢?这当兵都不像这样吧?
“切!谁爱听,谁听去,爷爷坐牢,还要遵循这些?我怕他开封府的衙役是在做梦吧?”
“对,我们梁山好汉何曾受这等约束?”
“还想要我们打扫卫生?这妇人与下人干的事,能让爷几个干?”
周围的犯人并不与他们争辩,也不过来劝他们,而是偷笑的赶紧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觉了,准备明天看他们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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