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满山凝未开,
反以正直为狂痴。
这首诗好还是,
曹刘俯仰惭大敌,
焱君兄弟晋龙骧。
要知烂熳开时节,
反养福德生祸害。
这首好?”
吴用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
立刻就想逃命,可四周早就被人围着满满当当,那还有机会能逃,何况面前还有个厉害的让人绝望的曹焱,他稳了稳心神:“伏虎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藏头诗啊!曹三火反,曹焱要反或者需要我作一首曹散伙反?来诬蔑我小姨子举报的你看怎么样??”
“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嘛?直接打断腿吊着在慢点跟他聊,这么笨的人也在梁山当军师,他们梁山怕是真的没人了,竟然傻里吧唧的自己送上门来。”林月如鄙视道:“对了,刚才我演的怎么样?”
“略显浮夸。”不得不说,这林月如干这些歪门邪道就是厉害,演什么像什么,可这丫头不能表扬,一表扬她就容易飘。
“你这是嫉妒我的演技,没见我演的炉火纯青,要不这傻子怎么这么听话的跟你进来。”林月如说完,张嘴嘴,露出森森白牙,在看向了曹焱手腕的地方。
那是她上次咬的地方。
这小姨子,就听不进一句略显批评的话,曹焱决定还是说真话:“嗯!我刚才想了想,的确如此。”
“哈哈!我就说吗!”林月如大笑着拍了拍曹焱的肩膀。
听了这话,吴用还不知道自己被坑了,那他也对不起那智多星的名号了。
他没有慌乱,而是用一种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曹焱几人:“等等!你们是要干嘛?我来看相批八字,这也犯法吗?难道你们能只手遮天,滥杀无辜不成?”
“还装?就这演技,还在我们面前演,时迁你告诉我他是谁?”林月如瞟了一眼那被吊着的时迁,问道。
这一撇顿时让时迁浑身冒起一股寒意。
“我……我不认识他们!”不过时迁还是挺重义气,看了吴用一眼,摇了摇头。
“不是认识?那留着也没用了,把他弄死送去开封府吧,免得那些差役让他给逃了。”林月如很随意的吩咐道。
“是二小姐。”周围的人过来两人,把打了结的绳套,套住了时迁的脖子,开始收紧。
时迁本想大喊几句口号,
比如,“来到好,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或者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
可这两人却没给他机会,一下就把绳子收紧了,让他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
“呃!”时迁的手脚只有一个手是完好的,他就用那只完好的手,死死的拽着那套紧的绳套。
其他的断肢在半空中摆着一种奇怪的无规则动作。
努力的抓住绳头,想要扯开,这种窒息而无力的感觉让他太痛苦了。
可凭他的力量,就算是两只手都完好,都不一定能比的上这两人的力气,更何况只有一只手,而且他还被捆着腰挂在竹竿上呢?
他是一丝办法都没有,心底充满了深深的绝望。
他的眼角在翻白眼的那一瞬间,看向了吴用的方向,见他依然装作不认识自己一般,摇着羽扇。
“这个狗曰的。”时迁在心底用尽这最后的力气骂道。
……
“呼!呼!”时迁贪婪的呼吸着。
刚才他差点就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在最后关头,林月如挥了挥手,两人便松开了绳子。
“怎么样?认识了吗?其实你认识与不认识,他都是要与你作伴的。”林月如见到竹竿已经被立好,看着一旁,表面装作淡定,可内心慌得一比的吴用笑了笑。
吴用与时迁两人对视了一眼。
依然没有说话。
曹焱笑了笑:“时迁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宁愿自己死也不出卖兄弟,挺适合做卧底,哦,细作的,”这时的人可不知道卧底的意思,上次自己那惊艳的表演加台词在九龙寨的那伙人面前就等于演给了瞎子看,说给聋子听了。
“而别人好像就不怎么够义气了,总想着保全自己,这就有点不对了。”曹焱围着时迁转了几个圈,接着又看向了吴用的方向,两人对视了一眼。
曹焱看见了吴用眼神的躲闪。
“嘿嘿,这些人不过嘴巴喊的好听而已,什么狗屁的义字当先!”林月如嘲笑着。
这话算是彻底激怒了吴用,他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隐藏了。
“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智多星吴用是也。”
“本人乃是白日鼠白胜。”那位假扮他弟子的人也跳了出来。
曹焱记得上次他去忽悠卢俊义的时候,带的是李逵,让他做了个哑童子。
可上次李逵被自己打伤,他也认识,因此就没有李逵跟来。
先前他还以为这次扮演吴用弟子的人,是个无名小卒。
没想到也是他们那一百零八个人中的一个,而这白日鼠一听名字,估计也是想前来偷鸡摸狗的。
“好,哥两个是自己老实的让我们吊着呢?还是要打断手脚上去?”曹焱笑问道,就像几个老朋友在聊天一般。
“哦!对了,我们需要一个送信的帮我们把要赎金的事,去告诉宋江,你们三个谁去?”曹焱突然像是想起了一般,又开口问道。
这话,让三人的眼睛都亮了亮。
可这谁回去呢?
三人对视了几眼。
这时就要考验人心了。
留着着可是要被吊着的命。
这苦就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见三人半天没有人开口决定。
曹焱又开口了:“眼前时迁,伤的最重,理应是他前去,随便还能治治伤。”
时迁抬起头,顿时看向了曹焱,希望听见曹焱说出他想听到的好消息。
“不过,他伤的太重,直接扔门口的话,你说你们梁山上的人,敢前来救治吗?”
时迁的眼睛又暗了下来,头又低了下去。
当初他被抓的时候,那些在外面接应的人是直接跑了的。
“而吴用你,相对他们两你就重要很多,放了你,我怕宋江舍不得这十万贯,让时迁与白胜活活送了性命。”
“那这么说来,就是白胜是最好的人选了!”林月如在一旁插话道。
白胜听到这话暗松了口气,这个动作很隐蔽,可又怎么逃的过曹焱与林月如的感知呢。
曹焱摇了摇手:“非也,非也。”
“别拽文,说人话!”
曹焱白了一眼,那煞风景的林月如:“他要是一个人回去,我怕梁山上其他的人,估计不会容他。”
“这是为何?”林月如捧哏可是一把好手。
“这还不简单,要是吴用直接回去了,那就能不出这钱了啊,毕竟相对与那十万贯,这两个人明显不值这价格呢!估计他还会被李逵一斧头砍死,哦,我忘记了李逵现在估计还在病床上躺着,不过反正,大概,就这样的结果吧!”
“那他们天天说的义字当先,替天行道都是放屁?”
“姑娘家的要文雅一点,不过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一派胡言,我梁山好汉都是义字当先之辈,岂容你等随意诬蔑?”吴用怒道,虽然不想承认,可曹焱这话说的确实是有点道理,难怪他们先前那帮人,说他好像非常清楚自己等人的事,看样子是自己最近太顺,因此大意了,这才阴沟里翻了船。
“哦,那好,你们三个人自己商量一下谁回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拿不到赎金,那另两个人就要做好死的心理准备了。”曹焱说完,带着一众人笑呵呵的看着三人。
“去搬椅子与桌子过来,对了!在弄点冰镇绿豆沙来,我要好好看看他们怎么选?”一旁的林月如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是!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