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有说完,文士的右手却已经勾入她的怀中,轻轻一握。
美女微微惊呼,本能的一推。
文士哈哈大笑,就势一个翻滚,就滚到了厚厚的地毡上。
地毡柔软,最妙的是地毡边缘竟然摆了一个木托盘,托盘里一壶酒,三个杯,文士看也不用看,一伸手就摸到了酒壶,一仰头,就要往嘴里灌酒。不想美女却跟了过来,雪白的玉手托住他酒壶,眼波流转:“不能再喝了……”
“为什么?”文士笑。
“酒多伤身……”美女轻轻叹口气:“何况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拿着太子殿下的银子花天酒地,就不怕他剐了你吗?”
文士笑:“殿下如果小肚鸡肠,那还能是殿下吗?”
“哼,人心隔肚皮,大官并不代表大肚量,你小心玩火自-焚!”美女冷笑。
“不让我喝酒,我现在就要自-焚了。”文士举壶要喝。
美女一把夺了过来:“这是奴家的酒!”
“什么你的我的,你的人不都是我的吗?”文士不解。
“那是昨天,”美女雪白的纤手指了指窗外,嫣然笑:“今天不是了,你若是想要奴家再陪你睡觉,最少还得再拿出五十两银子来。”
文士瞪着她,一脸茫然:“我记得,我在这里存了五百两啊?”
“可奴家这里的标准是一天五十两,你已经住了五天,一共是二百五十两,你又请了八个客人在这里嫖了一天一夜,吃最好的菜,玩最好的姑娘,还给全青楼所有的客人都送了一份点心小菜,其实你那五百两早就花完了,要不是奴家在妈妈那为你求情,三天前她就要找你要银子了。”
文士看着手中的酒壶,叹息:“怪不得酒越来越次,原来是没银子了。”
“你还有银子吗?”美女笑问。
文士摇头苦笑:“没有了,连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没有银子,那你就滚吧!”美女忽然变的很严肃。
文士居然真的就滚了,咕噜噜的从地毡上滚过,一直滚到窗户边,站起来伸手一推窗,一抬腿,居然跳了出去。
“哎呀,奴家的酒!”
美女惊慌的追到了窗户边。
文士却已经跳到了后街的街心,但因为落地不稳,他一个踉跄又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