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云桐松了一口气,她能这样想就好,也免得自己难做,“好,南回姐,您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提,只要不出格,我一定满足您。”
南回连乔闻言,暗恨:这个死丫头现在高升了,就下死劲踩我的脸,哼,看你能得意到几时,南回连乔面上笑吟吟的,“行,我怎么也不会跟你客气的,哦,对了,我刚怎么瞧见皇后娘娘身后的两位内侍官在这做事?”
乐云桐犹豫了一瞬间,随即,笑道:“皇后娘娘心疼太子妃,您家里又有事,所以就派了两位内侍官过来伺候太子妃了。”
南回连乔连忙附和,“那是应该的!”心里却不相信,看这架势是已经怀孕了吧!
“嗯,那咱们先过去吧!别让太子妃久等了。”
南回连乔忙点头,“好。”
二人来到主殿,香楠意瞧见了,立马蹭了过来,笑容满面地拉起南回连乔的手,“南回姐,您终于回来了!真是想死我们了。”
南回连乔只觉得香楠意的笑容分外刺眼,忿忿地想:全是是一路货色,都想看我的笑话,是吧?
“唉,是啊!好不容易把事都处理好了,这次真是脱了我一层皮了。”
“是吧!我看你都清瘦了不少了。”
“有吗?”南回连乔摸了摸脸,“我都没感觉。”
三人一同来到二楼起居室门口,乐云桐敲门进去。
“太子妃,南回姐回来了!”
望月静熹正窝在沙发里看太子殿下买回来的怀孕期指南,闻言,愣了愣,“这么快就回来上班了?”
乐云桐点点头,“是!”
望月静熹收起书,“嗯,让她进来吧!”
乐云桐应了一声,出去把南回连乔叫了进来。
南回连乔进来后,立刻躬身行了一礼,“太子妃近来可安好?”
望月静熹淡淡一笑,“还好,你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南回连乔闻言,面上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即,点点头,“都处理好了。”
“那就好,以后你就安心在皇居工作吧!殿下和我怎么也不会亏待老员工的。”
南回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心里却大骂望月静熹假惺惺做给谁看呢!
南回连乔陪着望月静熹三人闲聊了一会儿,便走了,如今,她也不再是东宫的事务负责人了,再厚着脸皮待下去,这些人心里不定怎么想呢!
望月静熹瞧着南回连乔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
“太子妃,怎么了?”乐云桐现在时刻都在注意着望月静熹,忙问,“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香楠意在一旁撇嘴,矫情!
“没什么,就是看着南回,总觉得她在心里或许还是怨我吧?”
“不能吧!”
望月静熹笑了笑,“可能是我敏感了吧!你们有事就去忙吧!”
“嗯,您也不要看太久了,对眼睛也不好。”
“好!”
下午,南回连乔趁人不注意发了个信息出去,标记为发小的回她:晚上来我这!
南回连乔看完立刻删掉了,收起手机,拿起大剪刀,修剪起旁边的花圃,心里还不停地念叨:好你个望月静熹,不帮忙就不帮忙,还故意撤我的职,让我来绿化景观组,故意羞辱我是吧?以后有你受的!
正胡思乱想之际,看见了长陵渊正扶着望月静熹出来了,吓了南回连乔一跳,赶紧放下手里的剪刀,跑了过去。
“太子殿下,太子妃!”
长陵渊看了她一眼,“你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
南回连乔垂眸,“多谢太子殿下关心,安排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
说着,看也没看南回连乔一眼,就揽着望月静熹往御花园走去。
南回连乔狠狠瞪着远去的二人,想她为皇室鞠躬尽瘁这么多年,那一点钱对皇室而已根本不算什么,却不想这对夫妻到头来连这么一点小忙都不肯帮她,如此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望月静熹回头看了看,见南回连乔不在了,随即,转头对长陵渊说,“你怎么让她去干那种粗活了呀?一下子从管理层跌了下来,心理落差肯定不小。”
“这是个清闲的差事,不正好方便她照顾家里的孩子吗?”长陵渊不甚在意地说,“对了,你要不要回去给岳父大人送行?”
果然,望月静熹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啊!我也好久没见他们了,要是父亲去了美国,那以后更难见到了,话说,他怎么就同意了南山沐的建议呢?”
长陵渊笑道:“去美国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我听说现在议会里现在人脑袋都快打成狗脑袋了。”
望月静熹立即幸灾乐祸起来,“本身连任就挺招人恨的,南山沐还任命甘守新为外相,这么明显的司马昭之心,其他人又不是傻子,本来说好的,蛋糕轮流吃,他偏偏贪心一块接一块地吃,吃相太难看了,其他人心里当然不服气了。”
长陵渊笑了,牵起她的手,“你倒是把他们的心思都摸透了。”
望月静熹得意地笑了起来,下巴一抬,“那是自然,我好歹也是在官场上混大的,他们什么心思我还会看不出来?这次,我倒要看看南山沐怎么安抚三和财团和芙蓉财团的人了。”
“无非就是分一杯羹给他们,”长陵渊略一思忖,“那就要看他跟三友财团决定要分哪一杯羹给三和财团和芙蓉财团了,暂时安抚住两大财团,让他能安稳连任下去,不然,两大财团联手搞他,他也吃不消。”
望月静熹吃惊地望着长陵渊,从认识他开始,他还真没跟她提过他对政界的看法,这类通透的分析那更是没有过,即使,她父亲竞选那会也没提及过,她知道皇室一向不参与到朝政中去,也不会讨论有关朝政方面的问题,因此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忌讳聊这些话题,或者干脆就不想提及,毕竟,曾经整个玥国都是皇室的,如今却要看议会的脸色,这事搁谁身上都不会痛快。
“怎么了?”长陵渊斜眼看了望月静熹一眼,“我脸上是有什么花吗?让你这么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