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渊低头吻了吻她,笑道:“你放心,这里的工作人员八点才陆续开始上班,不会看到咱们的!”
说着,他起身,将望月静熹的衣服拿给她,“需要我帮忙吗?”
要不是这位太子殿下神情之坦荡,语气之自然,一点也没有要耍流氓的意思,望月静熹就要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她连忙摆手,“不用,我自己来!”
“好!”
望月静熹衣服脱了一半,突然察觉到有哪不对劲,倏地一抬头,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她立刻捂住胸口,“殿下,你可以出去了,我换好了,会叫你的!”
长陵渊嘴角噙起一起笑意,“还遮什么?我都瞧见了!”说着,他脱了自己的睡袍,旁如无人地换起衣服。
望月静熹没法子,只好躲进被子里换,她可没有那位太子殿下有定力!
晨曦里,长陵渊背着望月静熹走在林荫小道上,两道开满了鲜花,海风轻轻吹过,花香阵阵袭来,沁人心脾!
“殿下,我重吗?”望月静熹趴在长陵渊的肩头,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问。
“不重!”
过了一会儿,望月静熹又问,“殿下,你累不累?”
“不累!”
于是,望月静熹渐渐地没再说话,长陵渊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响着!
……
整个雅山半岛是洋盆底部的一些山峰露出水面的部分,组成了一串珍珠般美丽的岛屿,月牙岛就是其中一个很小的岛,还没有皇居的三分之一大,上面有一处罕见的咸水温泉,这也是皇室为什么把行宫建在这里的原因。
等到了温泉,也才不过十来分钟,望月静熹就已经趴在长陵渊肩上睡着了。
长陵渊没有叫醒望月静熹,而是将她放在软榻上,对比于望月静熹喝醉酒那次,这位太子殿下照顾人的本事显然进步神速,直接把望月静熹剥了个精光,只给她留了条底裤,然后,把自己也剥了精光,这种情况下,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把望月静熹抱在怀里,坐怀不乱的本事,堪比柳下惠。
这处温泉建在半山腰,三面环山,一面朝海,名曰霞光楼,顾名思义,就是能看见海中朝阳与落日,清晨或者黄昏时,坐在温泉里,泡着温泉,看霞光染红天和海,海鸟翱翔于天际的美景,简直是人间天堂!
“静熹,醒醒!”
望月静熹觉得全身被什么包裹在里面,温温热热的,四肢百骸都像是经过了洗涤,舒服极了,
“静熹!”长陵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丫头把他的胸肌当成什么了,蹭来蹭去的。
于是,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望月静熹被温泉水汽蒸得红扑扑的脸颊,“醒醒!”
半梦半醒之间,望月静熹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还拍她的脸,谁这么胆大妄为?敢拍她的脸,她慢慢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块胸肌,嗯,硬硬的,还挺硌得慌,她眨了眨眼,不是,什么情况?她这是在哪?
望月静熹诈尸一样坐直了身子,呆了一呆,随即,看到旁边光着身子的某人,正悠闲自在地靠在石壁上,看着她,视线还若有似无地往下扫。
望月静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得不能再光,她倒抽一口凉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了水里,向着某人怒目而视,企图用眼神控诉某人的流氓行径。
长陵渊不禁气结,这丫头把他当成什么人,跟防贼一样防着自己,不要说,她的身子,自己再熟悉不过了,就算他们还没做那事前,他也是恪守礼节,除了搂抱跟亲吻外,不也什么都没做嘛!
“过来!”长陵渊朝望月静熹招了招手,没好气地说,“躲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没见过?”
望月静熹老脸一红,刚想反驳,一想,也是,跟他什么都做过了,再这么大的反应也太矫情些。
再说了,她身材也不差,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又是自己男人,不给他看,还能给谁看了?难不成自己欣赏吗?这不有病吗?
望月静熹这个人心里建设一旦成功架起来,那就是脱缰的野马,信马由缰了,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坐直了身子,蹭到长陵渊身边,一口亲在长陵渊的喉结上,刚在木屋时,她就这么想做来着,随即,笑魇如花地问,“现在几点了?”
喉结是长陵渊的敏感部位之一,被望月静熹这么一亲,他暗自骂了声娘,他不动声色地跟望月静熹隔开一小段,“六点四十,你看!”
望月静熹顺着他的视线转头一看,红日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红霞慢慢向四周铺开,立刻染红了海平面,由远及近,像一朵正盛开的玫瑰,美不可言。
望月静熹惊呼一声,“殿下,这也太美了!”
她的手在水下无意中一扫,也不知碰到什么了!
长陵渊暗自咬牙,他不打算做君子了!
望月静熹突然觉得旁边有些不对劲,莫名其妙地一回头,下一秒,就被人从水里抱了起来,她连忙搂住长陵渊的脖子,“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长陵渊咬牙切齿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望月静熹更加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了?”
长陵渊不跟她扯皮了,抱起她,一边往软榻走,一边镇压了某人的反抗。
……
七点一刻,望月静熹定的闹钟响了。
长陵渊伸手关了闹钟,起身给他和望月静熹清理了一下,找来一条薄毯,盖在了望月静熹的身上,搂着望月静熹,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