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被两人所谈论着的白廷信,走到了一幢古堡前,古堡的保安是亚裔,显然认识他,一看到他,就恭敬地打开门,对着他道,“白先生。”
“老夫人呢?”白廷信面无表情的问道。
“老夫人去参加宴会了,恐怕要过会儿才回来。”保安道。
白廷信抬步走了进去,一路走进了古堡,坐在了壁炉前的沙发上,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那壁炉。
这里,曾经是他的家,是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家。
当初在这个古堡中,在这壁炉前,父亲要把他带回白家,母亲死死的抱住了他,泪流满面地对父亲说着,“这是我的儿子,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儿子,他是我的一切啊!”
那时候的他,以为自己就真的是母亲的一切,只是他和母亲对“一切”这个定义,显然是有着不一样的认知。
而现在,他们母子走到了这一步,也许早在当年,就已经是注定好了的吧。
白廷信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脚步声响起,然后一道女声扬起,“怎么,你居然也有空过来看你自己的母亲了吗?我还以为你有了老婆,就忘了娘呢!”
那充满着讽刺的声音,赫然正是戚月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