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没想到,这浓眉大眼的杨兄也是同道中人呀。”朱瀚文一脸猥琐的看向杨远。杨远假装咳嗽了两声,没再言语。
“这小子。。。手法不错啊。”塔外,杨玄感发出了一声感叹,“刷——”六道冷森森的眼神向他射了过来。
“杨山主看来知道这小兔崽子使的是什么手法,还请为我们解惑,为什么我看这手法略显下流呢?”上柱国冷声道。杨玄感也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没再言语。
转过头来,上柱国也是冷汗直冒,这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知道注意一点。真是。。。哎。。。
塔内,金翅大鹏鹰此时也已经醒转过来,刚要振翅而起,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地上,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被金色绳索交叉环绕,两只翅膀被牢牢缚在背后,两只鹰爪被分开老大各自牢牢绑在了翅膀之上,中门大开,要多羞耻有多羞耻,赫然正是传说中的“龟甲缚”。而一旁正是刚才被自己折腾的够呛的女修,此时正用佛门神通为自己疗伤,对了,自己刚才似乎被那个尖嘴猴腮的矮子给偷袭,想到这金翅大鹏鹰金目一立,对着侯烈就是一阵嘶啼。
侯烈面无表情的再次举起如意金箍棒,在它的头顶晃了晃,“梵真,你等会再给它疗伤,它在骂我,我让它的嘴巴干净干净。”
嘎?!这家伙能听懂鸟语?算了好鹰不吃眼前亏,大鹏鹰十分识相的闭上了鸟嘴,只是瞪着一双鹰眼十分不屑的盯着众人。看来这就要开始熬它了,朱瀚文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对策,一人看他六个小时,时间紧迫不能就用传统办法就那么普普通通的熬,还得给它加料。就这样,金翅大鹏鹰最不能与外人诉说的一段经历,悄然开始了。
先是梵真,就这么坐到它的面前开始讲经,什么《华严经》《金刚经》《楞严经》长篇大套就开始讲,生生讲了六个小时,将金翅大鹏鹰听的头晕眼花就想睡觉,可是每当它要合眼,梵真背后的观音法相就会现身,将其一通摇晃,不让它有一刻安生。终于把这六个小时熬过去了,杨远乐呵呵坐了过来,开始念书,正好是上柱国授业给他的《御》字门的经典。这《御》字门博大精深,所有经文合到一起无边无际,杨远就这样从头到位念着,只要看大鹏鹰要合眼,便手掐法决,缚妖索当时就是一紧,勒得它全是疼痛。
终于这六个小时又过去了,侯烈狞笑着走了过来,就见这侯烈既不讲经,也不念书,就是拿着如意金箍棒,一下一下的捅着它全身各处穴道,或酸痒或剧痛,生生折磨了它六个小时,这侯烈也当真恐怖,就这六个小时竟没有一分钟停顿,足见其基本功打的多么扎实。
最后,朱瀚文贱兮兮的走过来时,金翅大鹏鹰的双眼已经暗淡了下去,脑袋也耷拉在了胸前,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朱瀚文变魔术似的在手上变出一块牛排放在它嘴边,金翅大鹏鹰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头扭开,见时候还未到,朱瀚文开始一根一根的拔大鹏鹰的羽毛。
从腹部软毛开始,每拔一根,大鹏鹰的身体就哆嗦一下,可见其有多么疼痛,拔到翅膀上的硬毛时,由于毛发的根系实在太长,每拔一根都会带出一小摊鲜血。这六个小时对大鹏鹰来说当真是生不如死,如果它有舌头一定咬舌自尽了。终于这个恶魔一样的家伙恶心得笑了笑,离开了自己,开头那个只会念经得女修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朱瀚文,咱们这样未免有些过分了。要不还是试一试别的办法吧。”梵真看着奄奄一息的大鹏鹰,实在不忍心再折磨它了,盘膝坐下开始为其疗伤。就见梵真口诵佛号,双手带着佛光轻轻从其身上拂过,所过之处,伤口尽皆愈、。大鹏鹰舒服的轻吟了一声,配合起梵真的手法。过不多时,当它的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大鹏鹰用自己巨大的头颅蹭了蹭梵真的衣袖,凤啼门的上光泽,慢慢暗淡了下去。
杨远见这大鹏鹰已经驯服,便将缚妖索收回到了自己怀中,大鹏鹰对梵真点了点头,自己飞回了凤啼门内。只剩下了龙吟门了,此刻龙吟门内安静异常透着些许的诡异。杨远走到门前却犯了难,御字诀中可没有驯龙之术啊。
就在杨远无计可施时,定彦平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龙,乃鳞字科的魁首,哪怕就是一只未长角的蛟,或者旁支的龙龟,龙马,都不可能向凡人低头,这一门你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先试着用御蛇之法看看能不将门打开吧。”
杨远点点头,使用御蛇之法便想开门,此时久不做声的钟正突然说道,“诸位,在下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如何与塔内之人交流的,但是既然你们能与他们传音,在下便不得不多一句嘴,这四灵明神门乃是海外牧灵门的镇派大阵,最后这龙吟一门,一定会用海中灵兽压阵,不知道这个线索有没有用。”
听钟正如此一说,定彦平连忙传音道,“改用御鱼之法。”
杨远此刻御蛇之法正运转到一半,听定彦平如此一说,立马改用了御鱼之法,原本没有丝毫反应的龙吟门,终于打开了一丝缝隙。而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用了两天才将到我这关,你们这水平就不要往上走了,就此回去,本座放你们一条生路。”门内传出了人类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