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河城最近几日可谓是风平浪静,凤栖梧在如意坊花厅里的一番话,确实是震住了城中的奸细,再也没敢继续为恶,继续制造木河城的恐慌。而凤栖梧也知道眼下根本就没有时间细细查访这个奸细,所以就暂时把这事儿搁在了一旁。两下都也相安无事,凤栖梧雪晴他们忙着调配人手,加固城防,而这奸细呢,继续装聋作哑,悄悄的潜伏着。仿佛前几日的血案根本就没发生过,整个木河城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却静的可怕,那是一种大战即将来临的静。
“凤大侠,看来你的一箭双雕的计策已经见效了,这奸细再也没有任何行动,又悄悄的藏起来了,不过,以后我们再要找他恐怕就更难了!”雪晴问道。
“雪兄,这人只是疥癣之疾,不足为虑,我们现在首要的是加固城防,同时遣散城中的妇孺老少,做最坏的打算吧,实话说,我对这一战没有任何信心。”凤栖梧说道。
“凤大侠,我觉得我们不会一败涂地吧,大不了和他们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你看我们现在起码也有两千多人马,加上那么多的高手,如果想剿灭我们也难吧?更何况,我在这里经营那么多年,建造了不少密道,即便我们不能敌,从容而退也是问题不大啊。”丰如意说道。
“丰大侠,现在我们就是想撤也不能撤,现在的木河城是江湖上唯一的希望,如果此战我们不战而退,恐怕江湖中就不会再有敢和血河门抗衡的人和门派了,所以此战我们只能不能为而为之,拼个鱼死网破了,这是江湖大义,也是我们的使命,所以我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撤的,再说,如果木河城没了,我们那么多人,又有哪里可退,又有哪里可去呢?”凤栖梧说道。
“嗯,那我们难道一点胜算都没有?这个血河门有那么多高手吗?我们这边有那么多各派的掌门,加上你亲自坐镇,我想我们总不至于会一败涂地吧?”铁向北问道。
“对方两次失利之后。这次卷土重来,非往日所能比之,而且事先给潜藏几年的奸细都启用了,这说明什么?那就是他们对自己的这次来袭,是有绝对把握的,否则,断然不会放弃安插在我们身边,隐藏多年的奸细。对方无疑是熟知我们实力的,还敢如此有恃无恐,那说明他们的实力还肯定远在我们之上,而且,这还是以为枫儿媚儿他们也还在城中,如今我们这两名生力军不在,情势就更不容乐观了,也许我们连三成的机会都未必有啊。”凤栖梧担心的说道。
“凤大侠,你武功这么高,血河门中,也就彭去离和苏百地能胜你,难道这次两个老鬼会亲至木河城?”丰如意问道。
“有这可能,我想纵使他们两个没有亲至,但是率队之人,武功也不会在我之下,而且,武功和我不相上下的人也不会在少数,而且来的人数也可能比我们只多不少,所以,这一战,必然是凶多吉少,对了,我们哨探都派出了吧,派出多远?”凤栖梧问道。
“都派出去了,是由孔小通和孙无涯亲自安排的最得力的弟子,已在百里开外潜伏,一有血河门的踪迹,必有消息传回。另外,我也做了准备,我和铁大侠商议过了,万一不敌,我们就从如意坊内密道撤出,届时铁大侠的飞鹰堡可以成为我们暂时的栖身之地。”丰如意说道。
“啊?这样安排甚为妥当,丰大侠心思细腻,安排周全,如果我们真的抵抗不住,也算是个后路可退啊!”凤栖梧若有所思的说道。
“哈哈,不过,我倒是宁可战死,也不想再次回到飞鹰堡,我本来就是前来投奔如意坊丰大侠的,这兜兜转转的如果再回去,我不就成了傻子了吗?”铁向北为人极其豪爽,说心里话,他还真的宁愿战死,也不愿再回到以前的飞鹰堡。
“丰兄,那几架床子弩,都放至城门之上了吧,这次血河门来势汹汹,我们只能智取绝对不可力敌,我们必须依靠我们的优势,尽可能的去和敌人缠斗,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以命相搏,这一点必须切记。”凤栖梧说道。
“都于昨日放上去了,而且都调试无误。”丰如意话还没说完,孔小通一阵风一样奔了进来。“坊主,凤大侠,果然不出所料,血河门大举来犯!距此约还有二百里!”
“来的好快,他们有多少人?是谁在带队?”丰如意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