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丽看着周遭怀念道:“其实我以前在粤州,这些东西都用过的。”
陈一鸣笑着将一把钥匙拍进顾小丽的掌心,“这儿很安全,小丽姐先好好洗漱休息一下,等白天我们再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让你费心了。”顾小丽面带歉意。
“我们是姐弟啊!”陈一鸣笑容灿烂。
下楼到了1001,老贺在门口等着他,刚才在车上就已经说好了的,毕竟他和顾小丽孤男寡女还是要注意影响。
开了门,沙发上,黄冬春警觉地起身,瞧见二人才松了口气,上来小声问了情况,得知事情办妥了这才放心。
安儿在自己的房间睡着,刘嘉义睡在客房。
陈一鸣让老贺先去洗漱睡觉,他去和刘嘉义蹭了几个小时。
早上六点,闹钟响起,陈一鸣艰难地爬起来。
一看刘嘉义睡得跟猪一样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给他拍醒。
刘嘉义睡眼朦胧地看见身边竟然有个男人,下意识地一脚就给陈一鸣踹到了地上。
陈一鸣无语地看着他,“你特么这是什么习惯?”
刘嘉义干笑着赔罪,“你怎么回来了?”
“这房子都是我的,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陈一鸣翻了个白眼,去洗手间随意搓了把脸,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安儿起床。
今天是安儿到新学校的第一天,陈一鸣和洛青衣会一起送她过去。
六点十五,安儿的房门打开,睡眼惺忪的小姑娘睡得头发跟狂放的树枝一样,瞧见了陈一鸣,她揉了揉眼睛,再一看,陈一鸣没有消失,立刻笑嘻嘻地飞扑过来,“大哥哥!”
“大哥哥说了要送你去上学,就一定会做到的。”
七点半,安儿收拾妥当,陈一鸣开着车,带着她和老贺来到莲花府邸的门外。
陈一鸣其实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洛青衣和老江、老袁莫非一直住在这个酒吧楼上?
以她的身家不至于啊,而且为什么每次出现都只有老江陪着,老袁呢?
而且自己第一次见她也就是租房子那次,为什么没见到保镖陪着一起?莫非是那种暗中护卫?
这得什么样的家庭条件。
正瞎想间,一声喇叭声惊醒了他,一辆炫酷的超跑停在了他的身后。
陈一鸣下车,瞧见了车上的洛青衣。
“洛姐,这么浮夸啊?”
“让老江坐你的车,安儿上来,你开车跟着。”
陈一鸣竟然没有反对,将安儿抱了过来,小姑娘今天穿着洛青衣亲自给她挑选的白裙子,乖得不行,少不了被洛青衣又亲又抱的。
陈一鸣很想取其而代之。
和老江、老贺各自点了支烟,陈一鸣发动车子跟在洛青衣的超跑后面。
“洛姐这车保养得挺好啊,看起来跟新的一样。”
“就是新的,大小姐今早上打电话让人送来的。”
陈一鸣咳了一声,有钱真是可以为所欲为。
想到这儿,他又替那个当初出轨她人的洛青衣前男友感到悲哀,得多少年的脑血栓才能干出那事啊!
校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但一辆超跑多少还是可以镇一镇场子的,尤其是在回龙观这种地方。
当洛青衣和安儿从剪刀门里出来,牵着手走向报名处的时候,老师的态度明显就不一样了。
洛青衣不是在炫富,只是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安儿在学校里少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
但根据麻烦守恒定律,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少了,一定会有另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多起来。
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笑着递了一张名片给洛青衣,“我儿子跟您女儿一个班,多交流。”
洛青衣皱了皱眉,没有伸手也没有接话。
尴尬间,一只手伸出来,接过名片,“好的,有空常联系。”
陈一鸣笑嘻嘻地道:“走得急,忘带名片了,下次一定。”
中年男人迟疑道:“您是?”
陈一鸣指了指洛青衣,又指了指安儿,“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吗?”
这时候,正好老贺陪着安儿办完了手续,安儿需要进去教室了,先跟老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朝陈一鸣和洛青衣挥着手,脆脆甜甜地喊道:“爸爸再见,妈妈再见。”
陈一鸣高兴地挑起了大拇指,“安儿再见!”
中年男人悻悻离去。
洛青衣看着陈一鸣,“你占我便宜?”
“你以为安儿只是聪明极了,知道配合我们?”陈一鸣叹了口气,看着洛青衣绝美的侧脸,“你难道没发现安儿喊出那句话的时候,眼里有泪光在闪烁吗?”
洛青衣脚步一缓,“真是苦命的孩子。”
“是啊,我们这只是在给她家的温暖。”
“你说得对。”洛青衣点点头,然后一脚跺在陈一鸣的脚面上。
陈一鸣:......
“为啥啊?”
“凭什么你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