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复之前轻松的模样,神情严肃:“最近还有经常练习书法吗?你们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有特意交代过要你们要练习书法。书法能静心,可以帮助你们压制病情...”
甄缜断断续续说了几分钟,易安难得没打哈欠,也没打断他,耐心地听他说完,才接过话茬。
“你放心吧,我们情况都还挺稳定的,”易安扯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对着那头紧张兮兮的甄缜宽慰道,“你什么也不用操心,就等着住我给你找的大房子吧。”
“是吗,这房子能有多大?”
易安微微偏了头,用肩膀夹住手机,起身环顾了一圈自己的房间,粗略估算了一下。
“比我们之前住的那个寺庙的五倍还要大,足够了吧。”
甄缜笑嘻嘻地应下:“足够了,足够了,你快去给为师交房费吧。”
...
易安拿起手机正准备联系时砚的瞬间,才猛然想起。
因为两人就住在对门,联系起来实在太方便了,以至于她一直都没有时砚的联系方式。
十分钟之后。
易安站在对面的房门外,有些绝望地看着紧闭着的房门。
她烦躁地抓了抓脑袋。
恰在此时,易安灵关一闪。
她虽然没有时砚的联系方式,但是她有时砚他外甥女的联系方式啊。
一分钟后。
奚时惊喜地声音透过手机传出来:“安姐,找我什么事?”
“你舅舅不在家?”易安看着房门长叹了口气。
“我舅舅?”奚时思考了几分钟,才答道,“时砚他姐,哦就是我妈找他有点事,他昨天临时赶回帝都了,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