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们就不要揍他了,毕竟本公子也就他这么一个副将,若是将他打坏了,回头军中那么多的事情落在你们自己的头上,你们觉得自己有能力胜任吗?”
傅月初这话一出,可是将一众部将们都给问住了,这会儿他们谁也不敢说什么了。
血魂军之中,几十万的人要吃饭、要钱粮,这所有的一切,那可都是慕迁在处理的,而且,这还只是慕迁所有任务之中最为轻松的事情罢了,至于说别的那些事儿……
别说傅月初不愿意给他们这样的权力,哪怕是给了他们,他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跟要啊,开玩笑,这有些事儿,那根本就不是他们想要做就能够做的到的好吧。
而且,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去插手那些事儿的,这要是当真插手进去了,还不定会将事情给搞成什么样子的呢。
看了看慕迁,一众人谁也不敢说什么了,开玩笑,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将慕迁给打坏了,要不然的话,到时候让他们去处理那些事儿,还不得要了他们的命了?
于是乎,慕迁的心中竟然露出了一丝丝的感动,偏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了这样的想法的。
“行了,若是没什么事儿的话,你们就都下去吧,没事儿就别来打扰本公子了,回去之后好好的休息,明日一早,大军即刻出发,哪怕是砸烂了这座虞城,本公子也必须要拿下这座城池。”
看着傅月初眼中的坚定,自然没有人说什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傅月初便召集了一众部将,然后率领大军出发,前去虞城。 等到了虞城城外之后,看着两边险峻的山势,再看看那安安稳稳的坐落在哪里的虞城,傅月初的心中都要骂娘了,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嘛,这些人修建城池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这个样子修建城池,如何让来犯之敌进攻呢?
傅月初一肚子的火气,可是当他看到端端正正的坐在城楼上面的景润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么给气疯了。
他这会儿一肚子的火气呢,结果那小子倒好,竟然还坐在城楼上面有闲心喝茶,这是在看不起他傅月初呢还是在看不起他们魏国呢?
想到这里,傅月初当即便是暴怒了,拿来了自己的弓,拈弓搭箭,对准了景润的发冠,而后一箭放了出去,如同傅月初所预料到的那样,箭矢直挺挺的穿过了景润的发冠,而后直接插在了他脑门子后面的柱子上面。
城上的楚军一个个的全部都懵逼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魏军之中,竟然还能有这样的神箭手。
要知道,若是要射中一个人的话,那自然是不需要有太大的难度的,可问题的关键是,像傅月初这样的,直接射中了那发冠……这可就有难度了,毕竟中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呢,一般人是如何能顾做得到这一点的呢?
至于景润,则是一张脸都给吓得苍白无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傅月初的军中竟然还有这样的能人,得亏了此人并没有想着要了他的性命,倘若此人当真打算要他的命,那方才这一箭,恐怕早就已经给他扎个透心凉了吧?
想到这里,景润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的了,开玩笑,这要是稍微一个不小心,万一要是将自己的小命给交代了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好了,他现在还没有活够呢,又怎么可能会选择英年早逝呢?
“傅月初,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莫非你这是打算在我楚国百万大军面前杀了景某不成?哼,你这样的行径,那纯粹就是在惹怒我楚国,你知道吗?现在趁着我楚国还不曾发火,带着你的魏军,滚回你的魏国去,这次的征战,是我楚国跟齐国之间的事情,你少来插手,要不然的话,老子灭了你魏国……”
景润这会儿可顾不上别的什么了,直接便是破口大骂了起来,这哪里还有一点方才所看到的谦谦公子的形象嘛。
看到此人总算是跳脚了,傅月初的心情才算是舒服了不少。
这样才是正确的嘛,没理由他都已经快要被气个半死了,结果眼前这人竟然还那么风姿绰绰的,这是打算做什么?难道说要再这大军之前来个选秀大赛不成?
“景润,闲话也就不用说了,昨日可是你楚军先动手的,大半夜的,你楚军不好好的在这虞城之中龟缩自保,居然还试图袭营,你觉得本公子是那么好欺负的?这场战争,从昨晚就已经打响了,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本公子不义了。”
傅月初这会儿也懒得再废话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这虞城的城墙到底有多坚固的,倘若当真无法破坏的话,那他还真的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了,毕竟他总不能拿将士们的性命来开这样的玩笑不是?
“来人,将我军的攻城器械拿出来,对准城墙发动攻击,直接将城墙毁了,让敌军无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