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傅月初好一阵的无奈,这会儿都恨不得将眼前这人给好好的收拾上一顿了,这是在讽刺谁呢?
他现在可是在谋划着如何将虢国的土地都给收了的好吧,就这样竟然还被人家称为他们虢国的大恩人,不得不说,这可就真的是太过于讽刺了一点了。
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这些人,傅月初一时间竟然有些后悔了,不过考虑了一下,傅月初还是将心中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都给打消了。
这可是事关魏国的大事儿,他绝对不能在这事儿上掺杂了自己的个人恩怨,最好的结果,便是虢君能够按照他的意思行事,这样的话,等到时候回到了安邑,他可以保证,虢君连同他的子嗣都能够做个富家翁,他傅家在一日,便护他们一日。
将心中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都给压在了自己的心中,傅月初看了看慕迁,而后呵斥道:“慕迁,你是怎么办事儿的?竟然就让虢君这样过来了,若非本公子得知了消息,你岂不是就要让虢君这样很不体面的进入大营之中了?”
一旁正在看热闹的慕迁整个人都懵逼了,不明白傅月初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间将矛头对准了他,不是应该对准虢国的这一行人的吗?
不过这会儿,傅月初都已经这么说了,慕迁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了,难道他还能拆了傅月初的台不成?
“末将知错了,请公子责罚。”
这个罪名,他自己还是背下来吧,虽然不知道傅月初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嘛,这事儿毕竟是他办的不够妥帖不是?
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一国之君,若是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下来,那到时候传出去了,他们魏国成了什么了?
一旁的虢君此刻都已经看傻了,搞不懂傅月初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不过这会儿他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傅月初将慕迁给责罚了不是?
慕迁那是傅月初的副将,大军之中的很多事情,那都是由慕迁这个副将来接手的,可想慕迁这个副将到底有动重要了。
说句不客气的,如果说这位副将到时候怀恨在心的话,估计都用不了多少的功夫,恐怕他们虢国也要步蔡国的后路了,这一点虢君可是很清楚的。
“安陵君息怒,毕竟寡人来的匆忙,慕将军会来不及做出准备,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安陵君莫要发火,若安陵君如此这般,那倒是寡人的不是了。”
听着虢君这话,傅月初的脸色才算是好看了起来,对着慕迁的屁股便是一脚。
“哼,今日看在虢君的面子上,本公子就饶了你这一次,若是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到时候你可就别怪本公子对你不客气了,我血魂军的军法,那可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慕迁心中那个委屈啊,说实话,到了现在,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的好吧,居然就被傅月初这样给威胁了,倘若他当真做了什么坏事儿,那被收拾一顿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明明他什么都不曾做过啊。
血魂军中的那些部将们,此刻也觉得傅月初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是一个蔡国的国君罢了,至于如此对待慕迁吗?
虽然说慕迁并没有受到什么处罚,可现在慕迁的脸面也算是丢完了不是?而且还是对着虢国这么多人的面给掉的,这让他们如何能够舒服了呢?
“安陵君何必如此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寡人最不喜欢的,便是那些东西了,若安陵君非要准备那些繁文缛节的话,那恐怕安陵君这大营,寡人是不敢再进去了。”
见虢君都这么说了,傅月初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难道他还能将人给赶出去了不成?
这样的事儿,傅月初可不会做,而且他还想着兵不血刃的就拿下虢国呢,又怎么可能会将眼前这样的大好机会往外推呢?
“是傅某着相了,虢君勿怪,傅某想的倒也简单,虢君贵为一国之君,能够前来我军大营,那可是给拦将士们极大的鼓舞了,傅某怎么也要以礼相待的嘛,不过虢君既然不喜这些,那今日便让我等开怀畅饮便是了,傅某早已经命人备好了酒宴。”
傅月初这样的态度,自然是让虢君开心不已,他虢国算个屁啊,才那么大一点罢了,如果魏国派兵来打的话,估计都用不了几天时间就能够给拿下来了好吧。
作为魏国的实权派人物,傅月初在魏国军方,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而现在傅月初却对自己如此的亲厚,这无疑是魏无忌的意思,除了魏无忌有这个能耐之外,还有谁饿那个你狗让傅月初这样的一个人物,如此恭敬的对着他他这样的一个小国国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