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朴真人”看着药韵不肯承认,显得似乎也并不是很在意。
很是和煦的和药韵笑着“是吗!哪怕是我听错了。”
对于药韵的否认,“厚朴真人”也不追问,依然根据着他以往的做事方法一般不深究。
对着药韵便又沉默了下来,而药韵这会儿也不知道自个儿究竟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药韵有些摸不着“厚朴真人”之前说这个话的意思,心里少有的出现了烦躁的情绪。
而药韵说到底出现这样的情绪,其实还是希望能知道“上清峰”的消息的。
所以药韵才不能像往常一般保持着异于平常人的平静,药韵看着沉默下来的“厚朴真人”。
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只是强伪装的自个儿静下心来。但是每隔上一会儿,药韵总会以一种不怎么显眼的眼睛余光去扫“厚朴真人”。
药韵想观察“厚朴真人”的情绪,以此来判断“厚朴真人”之前说的话的用心。
如果“厚朴真人”的用心没有太大的危机,或者说会给陆亦君带去危险的话,药韵希望可以从“厚朴真人”得到一点关于陆亦君的消息。
即使这个消息可能都不那么准确,甚至于这个消息都没有直面的讲述陆亦君的事情。
药韵克制着自个儿心中的**,“厚朴真人”却神色不变地坐在原地,似乎压根儿也没有感受到药韵的视线。
“厚朴真人!一会儿到你的场次了!”还没等到药韵忍不住准备开口的时候,“厚朴真人”被这里的一个小童提醒着要上场了。
药韵才恍然自个儿已经在这儿待了好几个时辰了,那边“厚朴真人”离开了。
不到一会儿,这里竟然又进了另一位金丹期后期的炼丹师“三棱真人”。
“三棱真人”年岁已经不小了,之前又不知是在研究些什么,把自个儿弄的容颜愈发的衰老。
但是人家也不是很在意,“三棱真人”一直都算是西北群峰的老金丹期炼丹师。
所以在年纪上确实比别地炼丹师都大不少,但是药韵瞧着竟然出现这么衰老的模样,怕是大限也要将至了啊!
因着这一位确实也算是药韵的前辈,所以药韵也是主动迎了上去的“三棱真人,真的是许久不见了!”
“呵呵呵!是药韵啊。你一闭关就是几十年,可不是许久不见了!”不过“三棱真人”从来不把自个儿当成这些金丹期炼丹师的前辈就是了。
药韵对于“三棱真人”的拆台行为也不是很在意,几次见着这位真人对于其他同辈都是同样的待遇。
所以每一个见着“三棱真人”的人对于这件事都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真人这是损我啊!”不过药韵虽然知道“三棱真人”这是在拆自个儿的台,心里不在意。但是和人家搭着话,总还是要说上两句的。
“三棱真人”见着药韵这般话语,也晓得药韵的心性,也就晓得药韵的意思。
两个人坐下了之后,“三棱真人”才笑道“我以往见着你,总想躲在你自个儿的那个峰头也不愿意出来。怎么如今还有时间来这儿做些这个事?”
药韵那边等到“三棱真人”坐下来,自个儿便也在另一个座位上也坐下了“这不正好在无为峰吗?金富真人又是一个有才能的,以后行事也方便一些不是?”
模模糊糊的把这里面的道理讲了个大概,也是知道这里大多数的炼丹师都是用灵石请过来的。
药韵也就不愿意让人家晓的自个儿这边这么复杂的事情了,省的把自个儿的一些私事都弄的一个人尽皆知不是。
药韵既然话语中没有透露,那么“三棱真人”虽然也不可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是该出来些。你瞧瞧这西北群峰哪个峰主像你这样,成日的憋在峰中,哪里能得到个什么机缘?”“三棱真人”对于药韵的做法显然并不是很赞同。
药韵倒也不是不赞同“三棱真人”的结论,实际上药韵对于“三棱真人”的结论也是早有感悟的。
药韵倒也不是不出门,只不过她一般出门都直接去丹峰罢了。可是她手里的灵石又确实不足够药韵经常去丹峰,所以药韵常常蹲在峰里。
“这凡人都讲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你啊!日日在峰里去感悟哪些天理,到底也只是些空洞之理啊!”“三棱真人”感叹着。这是并不知道药韵当时顿悟一事,才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样的话语。
不过药韵也不反驳人家就是了“三棱真人的话语自然都是些真话,可是真人也得看看我的情况。这如今到哪里去一趟,是不要花灵石的。真人瞧着我是个富人?”
“三棱真人”听着药韵这个话就笑了“这还不是你天天不务正业!”
药韵听着这个话也就陪着笑,不怎么放在心里。“三棱真人”一辈子已经将自个儿的思想固化了,药韵便是将自个儿心中所想,完全吐露出来,这位也是不能够理解的。
所以药韵经历的多了,自然也就不会特意的就像自个儿的想法说出来了。只这么糊弄着,否则回头别人因着药韵那些与旁人不一样的想法和药韵非要论上一个是非对错。药韵也是很烦恼的。
两个人的想法思路本来就不一样,都是通过自个儿前半生经历慢慢摸索出来的。又怎么可能因为一时的一两句话就完完全全的去认同另一个人的想法与思想,而到了那个时候药韵只有认错才能惹得对方不再纠缠。
但是说实在的,药韵的路本来也是自个儿慢慢的寻着来的。又怎么会愿意轻易的就否定了自个儿的行为处事,去赞同另一个可能交集都不深的人的思想呢?
所以药韵对于大多数已经表明和自个儿完全相反的思想和世界观的时候,药韵轻易不会反驳。都只是模模糊糊或岔开话题,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完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