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到了快道讲的时候,丹主却的确如了谷裕礼的心愿,一时无法去往道讲。
因为一直隐于西北群峰权利外头“元道峰”峰主洛几道派了使者来到丹峰,来请丹主往“元道峰”去一趟。
洛几道也算是如今丹主的大师兄,所以虽然洛几道的态度并不算好。但是丹主还是决定,亲自去往“元道峰”见洛几道。
所以虽然谷裕礼还没有想好用什么办法代替自个儿师傅做这次道讲,但是机会却突然从天而降。
就在谷裕礼高兴这个梦想成真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的是,药韵和陆弃已经早早地抵达了丹峰。
“你要四处去走走,我不拦你。可是三日之后的道讲你可得记住了时间。”药韵听着陆弃要在丹峰逛逛的要求时回答道。
陆弃听着药韵的嘱咐,倒也不烦躁。反倒保持着微笑回应的要“我晓得的,不会迟到的你放心!”
药韵知道陆弃有事瞒着自个儿,但是既然他没有开口,便是不想让自个儿知道。所以药韵便当一切都不晓得,目送着他离去了。
而同时药韵也头疼的是,今年购买的“丹书阁”的入门令的时间药韵已经错过了。这便让药韵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虽然药韵和陆弃说的是自个儿会去“丹书阁”。
丹峰的这座对于药韵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山峰,药韵还从来没有在这里闲逛过呢?
丹峰作为五大主峰之一,又是“上清宗”所有丹师的向往之地。其开放性远远高于其他的次峰和丹峰,所以外来的丹师便多如牛毛了。
所以丹峰虽然还是一个师门,但是其人员混杂,便也就促生了一些相应的产业与服务。
这些产业与服务和丹峰原生的建筑活动与人员造成了很大矛盾。
在这种情况下,丹峰的建筑很明显的一分为二了。
恢宏的“丹峰殿”和周边的庭院,楼阁与长长的走廊将丹峰一分为二。其中“丹书阁”便也在这一分界线之上。
分界线以内居住的是丹峰弟子,而分界线以外的便是那些前往丹峰瞻仰的,向往的丹师。
而因着在分界线以内并没有出峰之路,许多的活动场地又在分界线以外。
所以来到这里的丹师往往能见到那些真正的丹峰弟子,而其中最明显的区分便是丹峰弟子的服饰都是丹峰统一发放的。
穿着丹峰服饰的弟子在分界线以外,总是让那些没有这样身份标志的人羡慕不已。所以这样穿着白衣纹着银纹的弟子总是远远的被非丹峰弟子远离着,所以药韵看着穿着这样服饰的人来到自个儿面前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药韵看着来到自己眼前的丹峰弟子,还是不敢想人家是来找自个儿的,只以为自个儿是挡了人家的路。
可是当药韵往旁边移了一步之后,发现这位丹峰弟子依然来到了自个儿的面前,才敢确定这位不曾相识的丹峰弟子确实是来寻找自个儿的。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药韵知道人家是来找自个儿的之后,自然也不会避着,所以很是主动的询问对方的来意。
这丹峰弟子看着也不是来意不善,所以很是温和的回了药韵的话“药韵真人不必担忧,我是奉了我家师兄的要求来请您的。”
药韵皱了皱眉头,确定自个儿在丹峰的确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她才很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您家的师兄是?”
这话一问,那丹峰弟子便笑了。很是自信的模样“我家师兄?你也是认得的,正是丹峰的首席大弟子……”
在丹峰能被称为首席大弟子的,也就只有那位当今丹主的唯一的亲传弟子,谷裕礼了。
这话一出,药韵却没有惊喜万分。每年来到这里的人不计其数,便是自个儿认识谷裕礼不奇怪,可是说谷裕礼晓得自个儿却是在开玩笑了。
药韵不信,但是她却没有多说一句话。她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他可以轻易的罪的。所以即使依然心有疑虑,但是药韵还是耐心的听了这位丹峰弟子的叙述。
“之前的那几次道讲,你给了我家师兄很深的印象。但是你却一连六十年没有再过来过了。所以这会儿听见你来了,我家师兄便派我带你过去见见师兄。”这位师兄将其中的缘由慢慢讲述。
药韵听了面上一副很惊喜的模样“是谷裕礼道君?”
但是内心里却是一个字儿也不信的,道讲上有那么多的人,甚至还有一大部分人都是丹峰本峰的弟子。作为丹峰的首席大弟子,谷裕礼凭什么会注意自个儿呢?
更何况,在这些道讲之上,药韵其实并没有做过什么令人瞩目的是。
当然最重要的是,若是谷裕礼大师兄的话,何苦去说那些根本也不被人注意的丹峰道讲,明明在西北群峰的见面才更有可能获得更多的关注吧。药韵不是一个擅自妄动的人,她向来认真且谨慎。所以药韵是一个字儿也不信的。
药韵清楚地知道这位师兄满嘴的谎言,可是药韵更知道,在丹峰这地界上,自个儿根本也不能和丹枫弟子有任何的矛盾与冲突。
那丹峰弟子听着药韵答应了,便也松了一口气。这个从来也不是一个善于交谈的人,谷裕礼大师兄真是的,偏偏选了自个儿来请这位从来也没有见过的金丹丹师。
所以看着药韵答应了,那丹峰弟子便说“是的,你与我来吧!我带你去内峰之中见大师兄。”
药韵似是很高兴地说道“好的!”之后便很快乖顺的跟着这位丹峰弟子往内峰方向走。
药韵衣服很高兴见谷裕礼的模样,确实让这位丹峰弟子掉以轻心了。
所以当药韵见着零卖散市提出要去买点药草的时候,虽然这位丹枫弟子的确觉得很是多事。但是毕竟药韵也是谷裕礼大师兄亲点的人,他也不好多加为难,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药韵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