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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婚姻厕不过是合法的“厕所”(1 / 2)

“你别逗了,脑袋有毛病了吧?,我们相互了解吗?你能给我什么?我又能给你什么?结婚又能意味什么,什么都不是!婚姻只不过是一间让人心烦的厕所,一间让人恶心的厕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你走吧,不要再在这儿丢人显眼了。”

徐星不走,干脆坐在沙发,愣愣地看着我。

后来徐星又找我好几回,我苦笑着对他说:“徐星,我已想过了,我也许不适合你,我对自己都不太负责,我又怎么能负责一个家庭呢?你走吧。”

徐星走了。

我看着徐星远去的背影,哭了,也许我还得做一段时间单身女人。

女人是一所大学,经过“婚变”的女人简直就是一座高科技城市,让人难懂难读。

爱情和婚姻如云如烟从我的眼前掠过、消失,我还未来得及享受,它们就溜走了。

离婚已经有三年多了,我每天晚上都来这个桃树林里。面前站着和原夫丁刚完全不同的男人——徐星。我想,如果原来徐星能早一点出现的话,我再傻也会挑选徐星。就象人们会要一块金子而不会要一块铜一样。当想到这儿时,心中隐隐作痛。虽然是丁刚主动提出离婚的,是他不要我,但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他。丁刚成为一块铜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从中学到大学一直是班长的他被我限制不要当官,当一个一般科员,过安稳日子就万事大吉了。结果他三十二岁了仍然还是一个科员,一天点头哈腰地做事。最后出现了一个支持他当官的女人,他就毫不客气把我扔掉了。

徐星是一位不争名不争利、修身性、偶尔发表一两篇中篇小说的作家,就住在桃林附近,有事没事都爱往桃林里跑,就这样和我认识了。

好在我和他既非恋爱,更不是婚姻,落得个轻闲自在,什么话都能瞎侃瞎聊几句。

我总爱问徐星:“有什么事吗?”

他总爱用霸道的口气反问我:“难道没事就不能和你坐坐吗?”

“我没说不能。”

说完两人就相视而笑。

如果不是冬天,桃树上就会偶尔掉下几条毛毛虫,我就会招呼徐星一同到“花都歌舞厅”去坐坐。

“花都歌舞厅”的几盏暗灯象遥远的星星,这样的光亮对四周的火车坐席式的卡座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和徐星总是在靠门的一个角落里坐着,舒缓的音乐和激烈的音乐轮番登场,仿佛是长江发洪水,一浪接着一浪。

不时会有一两个舞厅小姐挽着一位男士从我们身边走过,我总是问徐星:“他们有感情吗?”徐星马上会说:“有感情反而坏事。”

就这样我和徐星淡淡地交往了三年,从离了婚那一刻开始。

那是一个桃花开得很艳的季节。“花都歌舞厅”里隐隐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气息。舞厅里一个男人在伴唱带里低吟,由于声音很低,男人的声音仿佛在梦呓,从旋律中可以听出是黄格选的《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也许是吧,我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徐星说:“今晚,我是第一次不能读懂你的情绪。”

“没有什么吧?”

“没有什么。”徐星说完就摇摇晃晃到洗手间,望着徐星晃了几下,就被昏暗吞噬了。我拢了拢头发,这时才感觉到歌舞厅的暖味,暖味中充盈着色情。同时听到身前、身后传来的让人心跳的各种声响。这时又有几束嫉妒的目光投来,是一群舞女,她们正以一种复杂而奇特的目光瞧着我,因为这是她们的地盘,她们也把我当着同她们一样的角色。

徐星没能进入洗手间,里面被人顶住了。这是他回来给我说的。

我说太好了。

徐星问太好了是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

在回家的路上,徐星对我说现在的男人的去处太多了,女人赚钱的地方也多了,就好比可以随地大小便一样,婚姻只不过是合法的“厕所”而已。

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上班了。孤独的女人是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敢想。失去男人和家庭的女人最大的渴望就是:别再来烦我。

晚上总睡不着,吃很多安眠药都不管用。电视总是上演一些痴男怨女的傻故事,很没劲。周洁是我大学时的同学,人长得比我更迷人,当电视台的播音员。四年前和很有钱的温习东结了婚,不到一个月就离了。原因很简单,温习东总爱抠脚丫,而且抠得龇牙咧嘴、心旷神怡。周洁就因为这个和温习东提出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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