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地回到家中,我锁死了自己的房门。然后毫不犹豫地用锋利的刀片划开了手腕。血一下喷了出来……但这一次,我又没死,再一次被父母发觉。
不久后,闵维璋的妻子从丈夫不再按时回家的反常中终于得知了我们的事,也知道了我。
他的妻子谢洁很快和我见了面。只听她说:“维璋是个优秀的男人,他值得许多女孩去爱。有时候,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对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尊重维璋的选择。”
两天后,我和闵维璋见面了。我们相对无言,只能不停地喝酒。没多久,闵维璋在我的眼前开始晃起来。一失手,我打碎了酒杯,清脆的破裂声和满地锋利的碎片突然又刺激起我死的。我不动声色,用碎片划开了另一只未受伤的手腕。
当然,这一次,我又未死成,但感觉已经麻木了。
一个月后,闵维璋和妻子办完了离婚手续,离婚是谢洁主动提出的,她说,与其三个人痛苦不如一个人痛苦。
1997年5月,我和闵维璋去泰国度蜜月,可我的心里却并没有感到多少做新娘的甜蜜。
婚后,我和闵维璋的生活再也没有了从前的疯狂和激情。每天晚上,他的儿子闵航都会打电话给他,父子俩有说有笑,独把我晾在一边。
1998年,闵维璋随团出国考察,一去就是两个月。
一天,我和闵维璋去买东西,顺便在麦当劳快餐店小坐。刚坐定,就看见不远处闵航高兴地向他父亲招手。一会儿,闵航单独向我走过来,他歪着头看了看我,“你知道吗?从欧洲回来的那天,我爸爸和我妈妈又住在一起了。拜拜!”这个12岁的孩子冲我一呲牙,连蹦带跳地跑了。
我只觉得头嗡地一下,便呆呆地坐在那儿。这就是我当初历经生死挣来的婚姻,这就是我精心维护的婚姻大厦,而这孩子的轻轻一句话,它便轰然倒塌。
( 情场——一百个女人的情感历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