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做东,上的都是各种好酒好菜。
他经过旁敲侧击,明白唐风不会再秋后算账,才松了一口气。
一时间,推杯换盏,宾客尽欢。
叶红蝶吃得心满意足,甚是开心。
宴席再好,终有散时。
刘菲菲这个小明星,既然已经脱离险境,唐风就让她自己回去了。
丁琳担忧马平生的伤势,也早早退场。
唯有唐风被洪海盛情邀请,留下来听他汇报工作。
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一旁等候的叶红蝶都快睡着了。
另一边,丁琳要求马平生上她家,要给他上药。
马平生不肯:“真的没事,我回去随便涂点东西就好了。”
丁琳:“不行,我要亲手上药,不然不放心。”
马平生很怂:“被你家人看到不好。”
丁琳直翻白眼,没好气道:“放心好了,我一个人住,家里没人。”
最终,两人拉拉扯扯,还是来到了丁琳家。
为了方便上药,马平生被丁琳推进卫生间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丁琳已经准备好伤药。
上完药,马平生正要告辞离去。
丁琳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拿着睡衣走进卫生间。
马平生僵住,随即微微叹气。
只能等她出来再告辞离去了。
没多久,丁琳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雾气腾腾,身穿轻薄睡衣,拿着一条干毛巾走过来,递给马平生,而后转身在他旁边坐下。
“帮我擦一下头发。”
马平生呆呆地接过毛巾,闻着丁琳身上好闻的味道,生硬地给她擦起头发。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雪白的鹅颈,以上一丝丝若隐若现的风光。
两人默默不语,室内的温度慢慢上升。
过了好半响,丁琳忽然开口:“马平生,你是不是喜欢我?”
马平生愣了愣:“啊?”
丁琳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盯着马平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马平生眼神闪躲:“有……有点儿……”
丁琳听到此话,好像千斤石落地,重重地松了口气。
“什么时候开始的?”
马平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大概,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丁琳嘟了嘟小嘴:“那怎么不早告诉我?”
随后用只能她自己听到的声音嘀咕:“害我差点错过你。”
此时,室内气温似乎越来越高。
马平生结结巴巴道:“我,我以为,你……怎么有点热啊……”
马平生想起身开个空调,丁琳拉住了他,仰起头,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吻我!”
古籍有云:
坊间有善口技者,一软榻、一抚尺,卧于屏障中,轻拢慢捻抹复挑。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暂歇塌首气微吁,此时无声胜有声。
……
星苑酒家,总经理办公室。
唐风听着洪海的工作汇报,听得脑袋发晕。
洪海见此,不敢多说,挑了几件重要的说完,就送唐风叶红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