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已经谈妥的鼬和佩恩一眼,带土闪身离开。
“不可能!”空朝着团藏大吼着。
峡谷内,团藏坐在一块岩石上,而他的对面则是不敢置信的空。
“事实就是如此,你的父亲是火之国的通缉犯,曾经是大名十二个护卫之一,后来意图刺杀三代火影的事情败露才失去职位,你身上妖魔化的原因是因为你的父亲把你当成摧毁木叶的工具,当年九尾之乱的时候趁机收集尾兽的查克拉封印在你的体内进行培养。”
“事情败露之后,以你父亲为首的六名大名护卫仓促发动政变,但因为是仓促的缘故他们很快败亡,你父亲蛊惑的其他五个护卫已经死去,他倒也幸运能逃过一命,原本我们以为这件事情会这么过去,地陆也因为你是故人之子的原因才收留你在火之寺,企图压制你体内的尾兽之力。”
“但我在最近探查到你的父亲其实还活着,而且企图卷土重来再一次在火之国内发动政变,而你就是他的筹码之一。”
团藏看着空难以置信的脸庞说道。
和马已经开始联络大名,而大名也已经开始准备新一轮的政变计划,但因为忍界混乱的缘故,团餐猜测他们倒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开始行动。
但团藏可不会给他们准备完全的时间,如果等他们完完全全准备好了发动政变对木叶发起进攻,到时候收场还是挺麻烦的。
他打算通过空来逼迫他们尽早动手。
“不可能的...”空摇摇头,双目失神的说道。
对于火之国以及木叶,亦或者是什么计划他都不在乎,空所在乎的是在团藏的话语里,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感观是那么的冷漠。
甚至是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而是看做一件工具对待。
“那你呢?”
空的头脑在短暂时间的空白之后,猛地想起什么:“我身为罪人之子,身上又有着这么重要的力量,你到来的目的是什么?把我带走不让那个家伙找到我,还是杀了我?”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紧盯着团藏的眼睛。
但他倒也没有像之前一样警惕随时准备逃跑,刚刚短暂的一番交流他已经很清楚对方从实力亦或者是身份都不可能让他轻易逃离,他也已经放弃逃跑这种浪费体力的事情。
“这场没有意义的争斗中,你这个小家伙就是最无辜的牺牲品,安心吧我不会对你动手的。”团藏摇摇头说道,“虽然你觉得你自己是罪人之子,但听到我的这些叙述之后你应该也清楚知道自己父亲的为人,他虽然生你,但却没有尽到对应的义务,你还认可他是你的父亲吗?”
空愣了愣,对于团藏会放过自己有些意外,但对于他口中对自己父亲的评价,他捏紧拳头没有作答,转而说道:“这些事情都只是你的一番话,你没有证据让我相信你。”
虽然他的年龄不大,但从小到大的自立让他比一般孩童成熟不少,就如同鸣人一样。
“谁说我没有证据的?”团藏笑着看向他,“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据,迟早有一天你的父亲会再一次接触你,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心底里的种子已经埋下,不论和马究竟会不会如同原著一样对于这个儿子没有任何情感,只要空先入为主,认为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家伙,那他就不会乖乖听从和马的话语。
“现在你该做出选择了。”
团藏平静的看着他问道:“你是要选择做一个局外人来见证这一切,还是作为一个局内人来改变着一切。”
“如果你想要作为局外人的话,我会将你体内的尾兽之力转移出来,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和马应该不会和你接触,你可以安安静静观望火之国内即将发生的一切。”
“而如果你要作为局内人的话,你就要先学会控制你身体内的那股力量,不过你体内的力量不是真正的尾兽所带来的,只是一团没有意识,单纯只有暴虐和邪恶的尾兽查克拉,只要你的意志足够坚定还是能够对它进行控制的。”
说完,团藏静静等待着空的答复,两个选择,不论做出哪一个选择都能起到影响和马判断的作用。
而空的内心复杂,在这两个选项中非常纠结。
第一个选择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观察这一切,他很可能连自己的父亲一面都见不到,但关于他的计划,他还是能够通过国内的消息来确认,这一点团藏说得信誓旦旦,其实空自己的心里已经信了三分。
而如果选择第二个,他可以怀着剩下七分猜疑去质问自己的父亲,但这样的话,自己有很大的概率会与自己的父亲成为敌人,父子相残。
只有小概率团藏说的都是谎言,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其实还有着身为父子的情感,他会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计划。
想了好一会儿,空才伸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右手问道:“如果...如果我选择第一个选项的话,我的手能不能恢复。”
“这是在你成长过程中因为尾兽查克拉的影响发生的异变,现在手臂已经长成,以我的认知是不可逆的,但如果你愿意等待的话,或许有一天我会带着一位医疗能力超高的忍者来帮你看看。”
团藏没有把握空的手臂能够恢复成常人的模样,毕竟他对于医疗忍术并不了解,如果有一天纲手愿意归于他的麾下,他倒是不介意花点时间带着纲手来帮这小子看看。
但前提是纲手愿意听他的话,要知道他志村团藏的名声在猿飞派系里可不是什么好人,猿飞的三个徒弟里也就是大蛇丸还愿意跟他接触。
“我选第一个。”
纠结一番,空最终做出选择,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见证这一切,失去这份妖魔化的力量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虽然这会让他失去与父亲见面的机会,但空还是希望能作为一个普通人在火之寺内生活,那些僧人对他的排斥让他对自己的存在感到厌恶,但同时又渴望改变这一切。
“既然你选择站在局外,那么我会这份力量从你的身上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