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去了,而整个家庭的重担都压在了王诗龄的身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那时她还是十八岁,一个如花的年纪,而且那时的她还正处於三年高中生涯中最为紧张的时候。王诗龄如何能够承受的住如此的重担,虽然学校减免了两人学费以及书费,可两人的生活费依旧很拮据。于是王诗龄做了一个决定,她乘着放学以及假期的时候在外面打了两份工。周一至周五,王诗龄放学便去做家教。周六日就跟着学校的礼仪队去做一些公益的活动,也有一些钱拿。
可就算是如此,这么点钱养活王诗龄一个人都难,更何况还要带上一个王双柯呢?
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候,王诗龄就因为相貌的原因受到了为难。那天王诗龄晚上比平常要回来的早,但她的脸色却异常的糟糕,很苍白,头发也很乱。要知道王诗龄一向都爱干净,身上很整洁。而这天王诗龄乱糟糟的头发,和凌乱的衣服。这些都让王双柯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个可能——姐姐被人欺负了。
王双柯由内心升起一股怒气,猛地站起来问道:“姐姐,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骚扰你?”
王诗龄勉强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的事!”
姐姐的这句话,王双柯怎么可能会相信,一问再问,经过他的再三求问,王诗龄终于松口了,脸色发白的道出了实情。
原来,王诗龄这次做家教的是两年级的单亲小学生。他跟着父亲,是一个小个体户,家中薄有资产,据说是因为在公司里和自己的秘书搞在了一起,被他老婆发现了,就离了。
那一天王诗龄还是跟往常一样,下了课之后就匆匆去了那个男孩的家里。可是那天那个男孩不在家中,她的妈妈过
衣冠禽兽这句成语就是说的这种男人。男孩的父亲看起来是一个很亲和很成功的一个男人,平时也总是笑呵呵的,让人感觉不到他其实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家伙。
王诗龄进来的时候他还是跟平常的时候一样,微笑着,很热情的招待着王诗龄。王诗龄毕竟还是一个高中生,脸皮很薄,也就坐下来了,那个男人给王诗龄拿了一瓶可乐,然后两人就闲聊了几句才说他的儿子和妈妈去了公园。
王诗龄闻言,明白自己今天不用做家教了,就起身告辞准备走了。谁知道刚起身就被男人拉住了。王诗龄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明白男女授受不亲,她连陌生男人拉她的手都不行,更加别说是碰其他地方了。所以王诗龄就猛然抽开了。
那个男人尴尬的笑了笑,微笑道:“诗龄,这几天你为了我家娃子很幸苦,我十分感激你,我整个人最笨,不太会说什么感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