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兰,我现在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到那里去养伤?”梁川说。
“梁川哥,你这伤不治不行啊,这样吧,你先和我回去,到我家里住几天,把伤养好后再走吧。”绮兰说。
绮兰虽说父母都不在了,但她父母给她留下一栋老房子,勉强可以住下。
“绮兰,你家离这里远不?”梁川问。
“不远,走过这片荒山野岭,翻过对面那坐大山就到了。”绮兰说。
“那好,绮兰,我先去你家里养伤,待伤养好后,我再去找我的兄弟徐浩阔。”梁川同意去绮兰家养伤。
“徐浩阔,梁川哥,你认识徐浩阔?”绮兰见梁川说出徐浩阔的名字,连忙问道。
“徐浩阔,我当然认识,他是我兄弟。怎么?绮兰,你认识徐浩阔。”梁川说。
“徐浩阔,我认识哦,那个人很仗义。我们在城里流浪时,没少得到他的帮助。”绮兰说。
“这么巧,绮兰你和徐浩阔很熟?”梁川问。
“那只是熟哦,我们的关系很好哦,我管他叫金哥。”绮兰说。
“绮兰,你和徐浩阔那么熟,你现在应该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你可以带我去找他不?我从老村里家里出来,实在没有地方去的话,就准备去找徐浩阔的。”梁川问。
两记响亮的耳光从乌黑的夜里炸响,
犹如两声炸雷惊得那些黑衣杀手,目瞪口呆。
这不是天上的炸雷,也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重重地打在关和泽的左右脸上,打在众多黑衣杀手的心上,他们那里还敢出手。
顶尖高手来了,不用出手就可以致人于死地。
杀手那还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父母辛辛苦苦造人把他们生下来,养到这么大也不客易,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神秘人手里不值。
“哗。”地一声。
关和泽雇来的杀手,顿时作鸟山兽散了。
留下关和泽这个光杆司令抚着被打痛的双颊,呆若木鸡一样站在那里。
关和泽那次对她那啥未得逞,是她心中的痛点,心中的阴影,她不愿意在陌生的梁川面前提起。
梁川见慕容雨岔开了话题,不好意思再追问。不过,梁川对关和泽的为人又加深了一层了解。关和泽绝不只是对梁川痛下杀手。
“徐蓓蓓,你帮我把他的衣物拿到卫生间去,我等下洗洗。我去打盆热水,帮梁川擦一下身上的血迹。”
“嗯。“徐蓓蓓应了一声。
把梁川身上脱下来沾满血迹,泥沙的脏衣服拿到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