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现在就回顺临镇去吧!”
一时间里,世礼生出几丝兴致,企图趁热打铁劝导李良雨回去,暂时放下对梁川的种种新仇旧恨。
事情清晰明了,在这座远离盘石乡的县城里面,他脑子里面比谁都清楚,一旦梁川稍遇到个风吹草动,那足以说明李晓月也会跟着遭殃,也会跟着倒霉。
在他内心里,梁川的生死可以不管,但李晓月的安全绝对不能不多考虑。
讲话变得已经不再利索的李良雨,他的状态看着是晕晕乎乎,却对世礼提的建议尤其敏感,一下子喝的酒全部醒了似的,“你刚说什么?讲我们今晚立马回顺临镇去?这怎么可能?要走也得等到明天再说。”
“那我们留在这里还能够做些什么?”世礼整颗心悬起来,生怕李良雨又走极端。
回头想今天上午,请流氓地痞不过是想把梁川与李晓月逼回老家盘石乡去,不想搞来弄去变了样,不光事与愿违只差整出两条人命,还害他提心吊胆努力骗开李良雨,不然眼目前哪里有坐在旅馆房间喝闷酒的机会。
这时候,他想李良雨只要敢动歪念头乱胡来,那他就应该玩阴的,及时通知警察抓人。
看似不设防的李良雨,他看了看窗户外的小块天空,没有多讲要做些什么事情,只是说:“先等等看,我有个好朋友要来,早些时候约好的。”
“这样子!”世礼看似暗地里松了口气,一颗心却依旧不能够平静,总觉今晚还有事情会发生。
李良雨起身倒在了床头,连续打两个酒嗝交代,“我住的这个地方不能告诉任何人,你也要多帮我留意下外面的情况,不管是个什么样的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我做个汇报。”
一想到今天的事情,他认为自己虽幸运得以逃脱,但警局关押的流氓地痞,随时都有可能把他供出来。
末了,他突然间又想起个事情,“对了的,你今晚想办法给我找到梁川的人,看他住在哪家旅馆里面,千万记得按照我给你提供的电话号码去询问,那样子操作起来相对简单易行,明白我的意思吗?”
“好的,我现在马上去办。”世礼显得倒是特别积极,嘴里话还没说完,立马起身向外走。
此时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偷跑出去报信,提醒梁川多加注意下,半夜里千万不能随便外出。
看似喝醉酒横躺在床铺的李良雨,一看世礼的双脚迈出门去,原有的酒醉模样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拿起手机,几下功夫翻出里面早先保存好的号码,不犹豫立马快速拨打出去。
而他满腔的怒火冒出来是些悄声怒骂,狗日的杂种世礼,你真当老子傻瓜白痴呀?你身上那几根毛,一看老子就能数个明明白白,竟敢和老子玩两面套耍奸计,今晚不好好教训你和梁川狗日的,不知道老子厉害……
认真说起来,今天能发现世礼对他存在不忠的问题,纯属于运气,因他工地领班跑到县城采购零部件,在面馆斜对面办件私事送几样工地材料,透过外面的窗户玻璃,一不留神瞧见梁川,李晓月及世礼。
也是因为李晓月的人,领班毫不犹豫立马给李良雨拨打了电话。
刚才举杯喝酒,李良雨装模作样玩套路,悄悄在世礼身上衣服里安装了监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