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祸,我对不起你,我卖掉了你家的房子。可……可我是真没有别的办法了……”
见吕珍哭诉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波波头终于忍不住猛一摆手:
“时间有限,长话短说。”
我相信吕珍有太多话,或许说,她有太多她自认为的委屈想要向人诉说,但事实是,我和她不熟,出于人性,我同情她,那只是因为相识一场。
说真的,我也不愿意听她哭诉。
套句老话,谁家没有本儿难念的经?
我和您不熟!
迫于某鬼差的‘淫威’,吕珍没有继续絮叨。
当她具体说出见我的目的后,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道歉,知道她为什么没脸见我了。
……
“铛铛铛铛!”
敲击金属的声音传来,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天已经大亮,一个年轻的警员站在栅栏外,边用刚才敲击栅栏的大钥匙拧开牢门,边含糊的说:
“提提神,走吧。往后老实点,别再犯事了,不然下回就直接送你去看守所了。”
在领取被缴纳物品的窗口办手续的时候,我碰到了孙屠子。
这家伙貌似休息的很不错,边抹着眼角的眼屎,边问我,等会儿去哪里吃早点,还问我要不要去喝早酒。
“你猜,是谁来‘捞’的咱们?”
我揶揄的问了他一句,从窗口接过背包,两手一摸,心里猛一咯噔。
“我的东西呢?”我对窗口里头的人问道。
对方从交接的簿子上撕下一张递给我,用水火不侵的口气说:
“我这儿就这些,有质疑,拿着单子,问接管警员,让他来找我。行了,赶紧走,别耽搁事,下一个。”
“哎哟我艹。”孙屠子到底没忍住,扒开我,把脑袋从窗口伸了进去,“我们徐主任包里本来可是装着两根金条呢,哪儿去了?”
不等对方翻脸,我一把将他拽出来,拉着他脖领子就往外走。
“少什么了?”孙禄边甩开我边问。
“灵牌!”我眼珠疾速转动,但在特殊的环境下,我真是一点辙也没有。
封印着白长生和魇婆的灵牌,本来是我随身携带。
进来的时候包被收了,再拿到包,里头的灵牌明显不见了!
出了拘留室的门,我顾不上抬头看‘久违的’天空,忙不迭拉开背包,两个灵牌果然不见了!
“艹!”孙禄立刻要回头去找。
然而,这时我却发现一件比起遗失两个灵牌,更让我震惊的事。
“怎么了?”孙禄扒拉我一下,“走啊,回去找丫去!”
“不见了!”
“我知道啊,灵牌不见了嘛……”
“不是!”
我猛地回头,“喜子不见了!”
“喜子?”孙禄一愕,片刻终于反应过来:“阴阳刀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