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江江觉得杨舒舒就是脾气不好胆子大,可她也不至于那么不长脑子。
就像当初自己一个人单挑一群流氓似的,有胆子那么做,是因为早就报了警,自己去一遭,不过是套些证据出来,让那些人往牢里坐而已。
毕竟那些人在附近打架抢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面且专挑年纪小的孩子,有的胆子小,连家里都不敢告诉,这就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胆子越来越大,正好借着机会找些证据把人给抓了。
而现在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这种地方就算警察进来,也要些功夫,还不如用现成的救兵呢。
“打就打。”她借着机会拿起电话就拨通了那个不算熟悉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里面的人懒洋洋地问她一句:“你掉马桶里了?”
杨舒舒故意用紧张又害怕的语调对电话里说:“警察叔叔,我在男洗手间被一群流氓欺负,快来救我啊。”
她的电话一挂,就引了一阵夸张的大笑声,公泽澜又要伸出他的爪子,却被杨舒舒再次避开,他这次没怎么生气,好像已经咬准了没人能来救杨舒舒似的:“小妮子,你可真有意思,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报过警啊,怎么不跟警察叔叔说说你的地址在哪儿呢?”
杨江江其实也挺震惊的,这姐姐看起来这么彪悍,但其实是朵天真迷糊的小白花吗?好不容易有求救的机会怎么连地址都不说一下?
杨舒舒倒不介意他们的嘲笑,她倚着隔间的门,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嗯,是不怎么报,毕竟报过的都坐牢了嘛。”
接下来,又是一阵嚣张的狂笑,也是这里是高档会所,洗手间味道清新,不然还以为一群人在厕所拌屎玩呢。
…………………………
牧时苍在包间里盯着电话看了愣了一会儿,有几个公子哥看他对着电话发呆,不由问:“小牧爷,怎么了?谁的电话?”
他笑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
这时又有一个公子哥笑道:“刚刚公三少也去洗手间,现在你也要去,小牧爷难道之前也喝了一摊?”
牧时苍笑了一下,没回答,转身去了出了包厢,等门一关,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刚才公泽澜的确是说去洗手间,而杨舒舒莫名其妙打个电话来说她在男洗手间,这两人不会是狭路相逢了吧?依公泽澜那变态的尿性——
不自觉地牧时苍的脚步更加的快了,而与此同时,公泽澜的手正抓向杨舒舒的肩膀,这一次,他的目光坚冷,透着一种毫不掩示的邪念,杨舒舒被这眼神看得犯吐,但现在她后面就是门,退不可退。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了下去,可是好没想到的是公泽澜的目标根本不是要碰触她,而是——
就在杨舒舒探过头来要狠狠咬下的瞬间,他的手猛地举高,接着就要往她的后颈劈去,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就喜欢把人弄晕,然后带到自己的私有地方,等着对方醒来的瞬间,露出的那股茫然与惊恐的表情。
说白了,公家三少妥妥的小变态一只。
杨江江在一旁注意到了他的意图,就要冲上去,可是却被周少先一步压住肩膀捂住了嘴,眼瞅着公泽澜这一手刀劈下,杨舒舒就得倒下,可是他却无能力为,只能红着眼“唔”了一声。
此时,男洗手间里突然变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