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好脾气地说道:“有劳姑姑担心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而且二嫂的出发点也不是那四千块,而是对方一直恳求她帮忙,她是心地好,出于好意帮人忙而已,观众也不是傻子,自然分得清真相的。”
牧淑雅就像是一头撞在了棉花上,不管是牧时苍还是牧时宵,两人都是温温和和,平平淡淡,没有一点发脾气的样子,反倒是她站在这里大呼小叫,早就没了长辈的风度。
牧老太爷早就闭上了眼,对于自己这些不争气的儿女,他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看准了我好欺负,等着,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她抓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牧时苍突然出声:“姑姑,别怪侄子没提醒过你,你可以及时撤资嘛,当然,前得是来得及的情况下。”
牧淑雅的脚步只是微顿,随即走出大门,关门的声音差点把棚顶的水晶吊灯震下来。
接下来牧世连带着牧清宜离开了,今天这场战役,他只是个旁观者,本想看牧时苍吃憋,结果又失望了,牧时宵和牧老太爷和牧时苍打了招呼后也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牧老太爷才开口说牧时苍:“你真的心疼你那媳妇?”
牧时苍一边喝茶一边笑:“爷爷,你说什么呢?我不过是觉得姑姑上次故意派人在采访时动手脚,这回又想抓些没有意义的东西蹦跶,怕她老人家太累,让她休息休息而已。”
牧老太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你有些分寸,不管怎么样,也是你的姑姑。”
牧时苍眼皮一耷,要笑不笑地道:“当然,只要他们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这一晚,杨舒舒做为事件的中心人物,并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她在房间里解决了自己的晚餐,开始了养伤了生活。
同时,她注意到牧家大庄园里来了很多建筑工人,以前运进了很多建筑材料,她猜应该修复那座白房子的,只是房子的确可以修好,但是里面的痕迹还能修复吗?
一直很讨厌牧时苍,可是却隐隐明白他的愤怒,如果——如果她的父母曾经留给她什么东西,她也会想拼尽一切留下来,如果谁毁掉了,她说不定会想毁掉那人。
但可惜,她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据杨奶奶说,她两个月大的时候就被放在了的儿院门口,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最后还是随了杨奶奶的姓。
可能是上天垂怜,竟然让她又重生了一回,而这一回,她竟然有一对那么爱女儿的父母,这可能是上天因为她为了救一条的轻的生命而英年早逝的回报吧。
呵呵,果然,还是多做点好事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