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M批啊,你穿双家居拖鞋都五位数的,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可是一回想她家里欠人家的那些钱,还有之前她看到在身穿的那些衣服,用的那些化妆品啊,包包啊啥的,顿时无语了。
吃人的嘴软,用人的手短,她这是嘴又软,手又短啊,突然之间她好像都开始佩服自己来了,哪来的人跟人家要工资,就杨力那浑球欠的五百万,她给人家当一辈子老婆也未必还得清吧?
觉得真的有点没脸见人了,她把脸再次埋入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好了好啊,我知道了,免费打工行吧?”
“打工?”牧时苍重复了一下她的用词,手下的力道加重。
杨舒舒吃痛,想要抬头,可是后颈被压得死死和,她抬不起来,只能身体在被子里挣扎了两下:“疼疼疼,你又犯什么病啊,难道错了吗?咱俩这关系,难道不像主雇关系吗?”
牧时苍突然愣住,主雇关系?他对这个关系一点都不满意,想了想,嘴角一勾,说:“我们这是主宠关系,我是主人,你是宠物。”
“……”这是神特么另类游戏?
接着,她就又听到牧时苍说道:“要是你听话的话,说不定会给肉肉,要是不听话的话,呵呵……就只有板子了。”
说着,他用手又捏了捏她脖子,接着一松,人直接下了床,穿上了他那双五位数的家居拖鞋,站到了床边。
“最近这几天宜吃清淡,不要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会让良叔看着,别想瞒天过海。”
说完,他转身要出去,在打开门的时候,杨舒舒突然从床上露出脸来,一脸欠揍地得意笑容看着他:“牧时苍,你又亲自给我上药,又关心我吃喝的,不会是突然发现本姑娘风华绝对,不可自拔地爱上本姑娘了吧?”
牧时苍的手攥着门把紧了紧,最后回头冲她笑道:“如果你花大价钱买了一人形工具回来,结果还没用,就发现坏掉了人,你也会觉得紧张担心的,毕竟你还没用过呢。”
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杨舒舒只趴在床上呆了半天,终于想明白自己就是他口中的工具——也称工具人。
当下就火冒三丈地跳了起来:“牧时苍你个王八蛋。”
本来想恶心一下他的,结果自己被气到了,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门外,牧时苍听到了屋里的咆哮,只是轻轻笑了一下,笑容顿收,眉眼间的阴郁瞬间提了上来。
是啊,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又那么紧张,在看到她背上的那一片绝的针眼时,他当时怎么想的?
好像忘了,就是——特别的愤怒,有什么东西轻轻扯了一下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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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牧家人虽然住在一个大庄园时在,但彼此之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并不时常一起吃饭,可最近所有人似乎都特别喜欢到牧老太低了这里来蹭饭,今天晚上竟然又齐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