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要看看有多深。
“舒舒,有自信是好事情,这样会让整个人都散发光彩,可是自信过了头,就有些不要脸了哦。”
爱上她?呵呵!
真是那样,他可是要下地狱向父母认错的!
被他说不要脸,杨舒舒也不觉得怎么样,她只是无所谓地笑了一声:“那你娶我干嘛?不要告诉我,其实我爸是什么隐藏大人物,你想利用我爸干些啥哦。”那可真是人生如戏了。
“呵呵,也许是大人物的是你也说不定呢?”牧时苍话说得模棱两可,暧昧地把额头往她额头上轻轻撞了一下。
这个动作就像给了杨舒舒什么灵感似的,只见她眼睛一亮,头往后一仰,然后迅速地又往前一撞,牧时苍没想到自己一个调逗的小动作,竟然给她了一个大杀招的灵感,这一下被撞得不轻,头晕脑胀的不自觉放开了手,杨舒舒赶紧退后了几步,站到了安全距离。
“这招用来近距离攻击真不错,谢谢你啊……老公?”
牧时苍被撞得眼睛有点花,等终于恢复了,也没有了调笑的心情,看了她一眼,直接绕过她,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你还没说你出这里干嘛的。”
“你也没回答我,任什么软禁我。”杨舒舒丝毫不退让。
牧时苍抬眼看着她微笑,是那种特别温柔的面具式微:“我是为了你好,你的事情现在还完全没有过去,我是所你被打扰。”
“得了吧,你是怕我又给你戴绿帽子吧?”杨舒舒走到他那张大办公桌的对面,侧身坐了下去,一只手支着桌面,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还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说你为什么就不想和我离婚呢?你说我是什么大人物,可是我怎么想不起我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呢?不会我身上有什么宝物吧?你说,只要不是我的命,都给你,咱们离婚就成。”
牧时苍坐在皮椅里,身体陷落在里面,看着她的目光审视而深沉,那目光让杨舒舒莫名的不舒服起来,她挪了挪屁股,但固执地不愿意避开他的目光。
牧时苍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清雅悦耳,听起来好像很愉快:“可能是男人的劣根性?情场上无往不利的我,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别人呢?那肯定是得要让她爱上我,这才甘心吧?”
杨舒舒撇了下嘴,一个字都不信,可是她也明白是问不出什么了,只能以后收慢去探索,她从桌上跳了起来,转身对他做了个鬼脸:“那你就别甘心了,死不瞑目去吧。”
牧时苍被她的鬼脸给逗笑了,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发觉,面对自杀后,所谓恢复本性的杨舒舒,他比以前宽容了许多。
杨舒舒跳下了桌子,转身还要说什么,这时门外有人敲门,牧时苍的眼一敛,便又成了那位气质温润,却又干练精英的牧总。
“进来。”
门打开,是汪悄然,她进屋似乎没看到杨舒舒似的,直奔牧时苍,似乎有些着急:“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