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不关我的事,那你在牧家的工龄总和我有关吧,时间久的话,我可以给你涨工资呀。”
春晓这时终于停止了和那只碗过不去,她转头来朝着她讽笑:“你有什么资格涨我的工资?”
“哦?那谁有?牧时苍?还是牧老太爷?或者别的什么人?”
春晓脸色又是一变,冷声道:“关你什么事。”
说完,她把碗放到了消毒柜,却被杨舒舒在后面出声阻止:“哎,你水还没擦干净呢,怎么就放消毒柜。”
一边说着,她已经到身边,把碗抢过来,同时还了她的手机,自己拿了片厨用纸巾,把碗擦干了,放进了消毒柜。
春晓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动作,正好被放完碗转过身来的她逮个正着,她笑了笑,说:“是不是挺好奇的我不怕你了?”
春晓撇了下嘴,没吱声,杨舒舒却自说自话道:“呵呵,以前那是不想和你计较,可是死过一次却突然发现,越是不计较越是被人欺,做人还是计较点比较好呢。所以,春晓,现在你可要好好听话,一个侍候不好,我可是要计较的。”
她冲着春晓露出一口白牙,突然问道:“那在这里见过牧老太爷办寿宴吗?”
这话题转得太突然,春晓明显没绕过来,只是顺着她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就见她眼睛一亮,一把搂过她的脖子,哥俩好似地问:“那跟我说说,那是什么样儿的?”
………………………………
与此同时,牧时苍已经和牧老太爷用完了用饭,正扶着老太爷在院子里散步,老爷子其实身子骨还很硬朗,根本不用扶,可是孙子有这份孝心,他并不排斥。
爷孙俩一边呼吸着清晨的空气,听着鸟语花香,一边就着某人打开了话题。
“这次住院回来,我发现杨家的丫头变得不太一样。”牧老太爷疼爱的孙子面前少了份在外人在前的莫测高深,看起来更像是普通的老人,但眼神依旧犀利。
牧时苍慢慢地随着老人的步伐往前,点点头,道:“爷爷的意思我明白,在结婚之前,我就调查过,杨舒舒绝对没有双胞胎的姐妹,而且我在医院时就发现了她的奇怪之处,便弄了一些醒来后她的血,和以前她的东西做了医学比对,是同一个人。”
牧时苍说得相当自信,牧老太爷满意地点点头:“你明白就好,不过这丫头这一年来这么会装,想来不是个简单的,你以后要小心了。”
“爷爷现在不反对这场婚姻了?”牧时苍笑问。
牧老太爷抬头瞪了他一眼:“反对有用吗?”
牧时苍笑了笑,没说话。
而这时牧老太爷突然说了句:“对了,今天早上你过来时精神不错,昨天晚上没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