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安常胜轻声道。
“贩毒的。”尽管赵凤声的神志已经有些模糊,但明白这种问题绝不能含糊,倘若暴露身份,必死无疑!
“好像没说老实话。”安常胜吹了声口哨,示意谭玄继续施展酷刑。
“少帅,我是国内A级通缉犯,这能作假吗?火帅已经确认了无数次,已经用不着调查了。你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玩的死去活来,用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对吧?”赵凤声惨兮兮一笑。
安常胜站起身,捡起一根茅草,晃晃悠悠来到赵凤声旁边,脱掉他的鞋子和袜子,将茅草缓缓刺进脚趾甲,坏笑道:“我就是想玩你,不行吗?”
这一刺,使得赵凤声差点疼晕过去,汗水不要钱的往外涌,瞬间湿透了衣衫。
“操你大爷!”赵凤声嘶吼喊着。
“哈哈哈哈!”安常胜猖狂大笑,“继续喊,继续叫,继续骂,这才是我最想听到的答案。”
“少帅,还要用刑吗?我怕再这么下去,他会活活疼死。”谭玄望着惨不忍睹的家伙,终于有所动容。
“疼死了那多不好玩,本帅还没尽兴,要留着日后享用。”安常胜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哦,对了,君子要说到做到,别忘记给那位朋友来一次难忘的回忆。”
十几分钟后,牢房里只留下赵凤声和张岩,两人被折磨的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只能用急促的呼吸来缓解疼痛。
半个小时,赵凤声终于缓过神,弱弱说道:“大记者,你没事吧?”
“这……这些人……应该枪毙!”张岩张大嘴巴虚弱说道:“滥用私刑,草菅人命,真是视法律为无物,新世纪了,竟然还有这种人渣存在!”
赵凤声拔掉插在脚趾甲中的茅草,疼的咧了一下嘴,艰难靠到墙壁,摇头笑道:“你这样的,还是别当战地记者了,那里更黑暗,更没有人权,还是老老实实在国内混吧。”
张岩被关了半年,身体素质较差,有心反驳,可力气不允许,只能用眼神做无谓的争辩。
“弹琵琶,啧,够酸爽,又学了一招,不亏。”赵凤声摸着肋骨部位,痛感依旧挥之不去,相比于砍舌头千刀万剐之类的酷刑,又隐蔽又让人印象深刻。
侦察连那会儿,赵凤声就天天受到向黑子蹂躏,什么泡水池,挨催泪弹,如同家常便饭,忍受力早就坚韧异常,否则真受不了这几分钟的苦头。
冷静之余,赵凤声仔细分析着目前处境。
安常胜是打算把自己往死里整,不跑,只有死路一条,越狱的话,倒有一线生机。
老子如果逃出去,你小子就他妈别想好过!
赵凤声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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