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凤声为了跟同事们搞好关系,故意猛冲猛打,四个二炸的莫名其妙,看着后面观战的小伙子频频皱眉。
不出意料输掉第一局,后面赵凤声依旧照搬输钱的套路,可无奈手气奇旺,把把有炸有王。赵凤声不愿被人识破马脚,故意在最后关头放水,往往炸完以后送邮包,输的合情合理,几把打完,赵凤声脑子都有些迷糊,感慨着输钱可比赢钱困难多了。
马陆赢了一百多块,心情大好,龇着牙笑道:“老赵,没看出来啊,以前没跟你玩过牌,没想到还是位送财童子。以后经常来玩哈,我的酒钱和泡妞钱可全靠着你养活了。”
“没问题,反正输给谁都一样。”赵凤声笑意盈盈答道,洗好了牌,装成漫不经心的模样问道:“这几天公司有啥新鲜事吗?”
“嘿,你问着了,昨天下午就爆出了一条香艳新闻,咱们司机班的老刘,亲眼见到保安部部长陈瑞,搂着人力资源部部长Abby钻进了宾馆。要说陈部长胃口还真好,Abby都是四十多的老女人了,如狼似虎啊,先不说长的咋样,那腰,比屁股还粗,走起路来像是绑着俩轮胎。陈部长也是位神人,就这也能下得去手,他那一百四五十斤,我怀疑都不够人家折腾的。”马陆眉飞色舞说道,眼中的幸灾乐祸神色大过了艳羡。
“厉害。”赵凤声由衷赞叹道。
从名字分析,他还以为陈瑞的老相好Abby是位职场俏佳人,原来是位重量级选手,有种大跌眼镜的感觉。不过这种私人问题,他无法评价,没准陈瑞就喜欢良家丰满少妇这种类型,谁还没点特殊癖好呢,比如他自己,从小蹲在哑巴叔那观看修理高跟鞋,养成了轻微恋足癖,这在有些人眼中,或许也是不大不小的畸形心理。
赵凤声发完牌,继续问道:“公司这几天,没出现什么大问题吧?”
“大问题?啥大问题,没有啊,顶多就是公司多了不少新鲜面孔。各个部门来了几位新人,弄的走个照面都认不清,还得靠胸牌才能断定是不是泰亨的员工。而且那些人不是平常角色,有的是经理,有的是副部长,甚至连培训部的部长都换了。我估计公司挖来他们,花了不少大价钱,一个副部长,起码年薪二十万起。”马陆叹气道。
哦?
赵凤声眉头一挑。
公司更换新鲜血液,是钱宗望制定好的战略方针,主要是肃清冥顽不灵的老员工,为钱天瑜的上位铺桥修路。可是这一段时间,钱宗望和钱天瑜始终待在医院,根本无暇分身料理公司事宜。即便赵凤声不清楚职场规则,但他了解人事关系,更换大批中层领导,犹如伤筋动骨,钱家不可能不上心。而这几天,他根本没听钱天瑜说起过公司大批人事频频变更。
这件事,到底是谁在后面操作?
泰亨股东?
翟红兴?
还是按照钱宗望吩咐去秘密执行的沈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