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几个月以前的经历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偶尔晚上还会被噩梦吓醒。
那晚上他走夜路回家,路遇一个美女,当时色心大起,试图调戏一番,那晚他喝了点酒一点也没察觉出那女子路遇色狼,却完全没有流露出半点害怕的神色来。
一开始女子任由他调戏,甚至还主动勾引他,引诱他到了一处僻静处,走着走着他脚下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他怒骂了一声娘,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才绊了他一下的是一个男人的腿。
而那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心口处还在往外面冒着鲜血。
一瞬间他酒醒了个透,放眼一看,才发现地上躺着的尸体不止一具,有三四个倒在地上的人,心口处都在冒着鲜血,他这才注意到,他竟然不知不觉中和这位女子走到了一处荒郊野外的灌木丛里。
他一下子慌了,试图转身就跑,结果走在前面的女子转身来阴深的看着他,语气不善的道:“你想往哪里跑呢,都到了我的地盘了,还想跑出去?”
他这才明白自己的境况,一种面临死亡的恐惧之情油然而生,在求生欲的驱使下,他双膝一软,赶忙跪地求饶:“别,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抱有非分之想,放了我吧。”
“放了你?那不可能,我着急筹齐一千份心间血呢。”女子已经一个闪身如鬼魅般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心口,一道劲风在他的胸口划开一道口子。
他震惊又惊恐的看着自己心口往外冒着血腥子,除了恐惧和害怕,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好在他脑子灵活,这时候他灵光一闪:“求你了,你放过我,我给你提供场所,让你能轻易的取到心间血怎么样?”本来还有些底气不足的他看到女子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赶紧趁热打铁继续道:“你再也不用这么辛苦的要大晚上出来找目标了,到时候你要多少人他们都会自动送到你手中,任由你处置,这样你省事多了,求你了。”
女子似乎对他说的话心动了,保持着一手抚上他心口的动作,考虑了半晌后才退开一步,没有杀他,一挥手他胸前的伤口就愈合了,只听女子道:“就按你说的办,别想耍花招,我已经在你身上做了标记,若是你敢骗我,我会很快找到你并杀了你。”
“不敢不敢,我哪里敢骗你,你明天晚上来白露轩找我,那里有很多男人供你玩。”他谄媚讨好的战战兢兢的说完,提心吊胆的望着女子,深怕她一个不高兴改变了注意,然后手一挥,自己就死翘翘了。
等了半晌后女子才什么话都没说的消失了。
女子消失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浑身无力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他总算捡回来了一条命,他庆幸自己父母给他生了个灵活的脑子,若不是灵机一动想出这么个法子来,他今晚就交代在这里了。
第二天女子如约来白露轩找他,他装孙子一样的亲自端茶倒水,低头哈腰的讨好着冷漠如霜的女子,经过一番商讨,这才和女子商讨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对策。
他和鹤羽算合作关系,他给鹤羽提供场所,鹤羽一分钱不要,但是会帮他赚钱,经过了解,他发现那女妖倒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但是一个会挖人心间血的女妖总归是让人害怕的,不知道真相的人还会沉迷于妖的美色,反正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觊觎那女妖的美色。
更何况和鹤羽同房的那些人,钱都贡献给了白露轩不说,美人根本没抱到,不说抱了,那女妖都不会让他们多碰一下,到房间后直接就死翘翘了,那些买到鹤羽号的,只留了几个达官显贵,还是他求着不让鹤羽杀的,那几人权势太大,在他的地盘闹出人命来,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到时候压不下去,他和鹤羽都讨不到好,他费了不少口舌才说服鹤羽,不杀那几个的。
而这几个每次抢到头筹,得到与鹤羽共度一夜的头筹时,也只不过是在房里睡一觉,鹤羽会用妖法让他们做一场甘美旖旎的梦,第二天他们都春光满面,心满意足的走了,完全察觉不到自己头天晚上只是花钱买了一场梦。
摸着良心说,这样的**真不划算,出了钱还丧了命,要不就是出了钱就是换个地方睡一觉,做个美梦,然后第二天还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不过嘛他不是什么良心商人就是了,本来就是黑心商人,也懒得在意这些,有钱不赚龟孙子不是,这世间谁会与钱过不去啊。
而每每鹤羽被那几个达官显贵的抢到号时,楼里都会有一个替死鬼,毕竟那女妖挺急的,每晚必须要在楼里杀一个人,拿到一份心间血,这是她最低的要求,没有让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