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哪里知道过了两天又死了一个,这一次死的那位公子,家势更好些,我费了些力气才把事情给压下去。
不过我也有些担心,那些前来的文人雅士中也还有那种家里出了皇亲国戚的人,若是哪天死的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压不下去了就不好办了,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从那以后我便对外宣称小女病了,不接客,更把所有前来探讨诗词歌赋的公子哥们都一一拒之门外了。
我以为排除了外人入府,这事这次也该结束了,哪成想外面没人来,倒是开始死府内的男仆了,这一次两次算是巧合吧,可是这事情发生了三次四次我便不以为是巧合了,而且每次小女都在场,所以我便问了小女到底发生了何事。”
说到这里老城主一脸愧疚的继续道:“哪里知道,我才一问,小女就哭的伤心欲绝,过后才告诉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那些男人只要与她相处一段时间,就会不定时的发疯了般的扑向她,想非礼她,而不久之后那些男人变都突然暴毙而亡了。
我女儿以前都好好的,发生如此怪事,我能怀疑的就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怪,缠上了我女儿。
哎,我可怜的女儿啊。大师,你可以一定要帮帮我女儿啊,这么个怪事一直缠着她,她正直妙龄,这样下去可如何找个好人家啊?事关我女儿声誉和幸福的事情,我这当爹的不敢马虎啊。只要你们能就好我女儿,就是再给灵泽寺添一倍香火钱我也愿意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修缘念了一句佛号,与老城主的悲悯不同,老城主的一脸悲悯是觉得自己女儿命苦,修缘这句悲悯的是给那几个无辜死去还不能被评冤的书生公子和家丁的。
修缘继续问道:“这些人都是暴毙而亡吗?没有其他明显的致命伤?”
老城主回忆了一下如实道:“有,心口上都有一个窟窿。”
修缘:“每次事件发生时,只有小姐一人在场吗?”
老城主摇头:“不是,这清白人家的大小姐,哪能放她一个人单独和那些书生啊家丁的独处啊,小女身边每次至少会有5、6个丫鬟在场,不过每次丫鬟们都会被发狂的家丁散发的狂气迷晕过去。醒来之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冥帝全程冷漠的看着老城主,真是人性卑劣,那么多人死在了城主府,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只为自己和自己的女儿考虑,冥帝忍不住冷漠的插话道:“死了这么多人,城主你都没有想过报官吗?”
先不考虑这些人的死是人为之,还是妖魔鬼怪为之,如果都没想过要为这些死去的人讨个公道,那可真是草菅人命啊。
果不其然,城主支支吾吾的:“这......”又想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不报官又对外好听的理由:“我一直觉得这肯定不会是人为的,与其让官府的人来解决这些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再白白丢了几条性命,还不如直接找专门的大师来解决比较好。”
呵,冥帝不屑的别开眼,此等愚民本来就没资格跟她堂堂冥帝讲话,自己跟他讲一句话那是施舍,竟然还耍心眼,冥帝再不屑理这糟老头子了。
她可没有小和尚那么好脾气。
修缘道:“城主可否允许我对整个城主府进行搜寻探查。”
“这是自然,大师你可以随意探查。”老城主话是说得还算客气,只是那句大师叫的半点诚意都没有,也就是贪生怕死想让事情快点解决,好让他回归到原本逍遥无忧,只手遮天的生活而已。
修缘要求道:“那请城主给我准备一间空旷安静的房间,我施法的时候禁止任何人前来打扰。”
老城主招来下人,吩咐下人去准备。
不一会儿下人准备好空房间,领着修缘和幽冥雪过去,修缘看了看下人准备的房间条件,还算符合自己的要求,只身一人走进房间,关好房门。
在屋子四个角落用自己的血写上繁复的经文,写好最后一笔的时候,四角的经文闪现着金光蔓延成线,逐渐拉伸延长,最后汇聚成一个十字在房间中央交汇成结,再由交汇的点开出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闪着金光一点点变大,直到扩大到有蒲团那般大小,能够容纳一人在上面打坐为止。
修缘走过去,盘腿坐于其上,阖上双目,一手闭掌立于胸前,一手有条不紊的拨动着手里的莲花佛珠,嘴里默默念着繁复的经文,霎时间,法术便开始流转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