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的这么急,怕是被廖春花影响了吧。
这婆娘,还真是剧毒无比。
“嗯,”赖子说出自己的打算,“现在这样挺好的,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才不用担心有人占便宜。”
既然都骂自己狼崽子,他就好好做个白眼狼呗,时不时还能撸个毛,日子好着呢。
“胡说什么,”姜暖被赖子的话逗笑了,“一点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人心,在意这些干什么,你别跟个孩子似的。”
“就不,”赖子格外执着,“我就不给他们占便宜,一丁点都不行。”
“随你,”姜暖无奈了,“你心里有数就好。”
顿了顿,姜暖转移话题,“媒婆找的怎么样?”
“已经找好了,”赖子变得羞涩起来,“明天一早就上门。”
“婶子,我们俩只有你一个长辈,亲事恐怕要给你添不少麻烦了。”
“没事,你们俩好好过就行。”
姜暖这边一片安宁,廖氏那里,却乌云笼罩。
“当家的,怎么办,”廖氏不停地摇晃闭着眼睛的黄生,“姜老婆子不帮忙,族长也打算壁上观,这事咋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怕啥,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呢。”
“屁,全村就咱们家把赖子得罪的最厉害,哪有什么高个?”
“别乱想,赖子那孩子虽然浑了点,却不是心思毒辣之人,不会对你咋样的。”
“这话你自己信不?你忘记咱家惨死的畜牲了?”
“爱信不信”黄生不耐烦了,“我睡了。”
“别呀,咱们再商量商量……”
听着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廖氏不甘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