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连优景醒过来的时候眼睛涨涨的疼。
她勉强睁眼让意识渐渐回笼,揉着太阳穴坐起身,却发现原本在她肘弯睡着的小白猫,一晚上过去,居然掉到了床下。
时狗倚着床缩成一团,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像是着凉了。
连优景赶紧将它抱起来放床上,又包上一层毛毯捂着,好一会儿才看到时狗慢慢平静下来。
它被连优景的动作吵醒了,但似乎很困倦,二话没说任由她动作,等到被毛毯包裹后,没一会儿它又睡着了。
连优景知道时狗才从那种重伤状态恢复过来,精神不太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昨天她一直拉着时狗说话,它可能没睡好。
她轻手轻脚地动作,让时狗继续睡,自己先离开房间去洗漱。
从醒来开始,她眼睛就很疼,连优景去卫生间照镜子,肿的很厉害,跟个桃儿似的,加上她睡完了之后乱糟糟的长发和阴郁的眼神,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女鬼。
这种样子如果被原早见看到一定又要费心思跟他解释,而且她还不能说实话,又要撒谎。
她叹了一口气,拿了毛巾蘸上些冷水敷在眼睛上,但用处并不大。
连优景在卫生间躲了一会儿才出去,原早见房间的门紧紧闭着,她去客厅看了看,在茶几上发现一张纸条,是原早见留下的。
我出门了,今晚也不在家里吃。你要出门的话注意安全,记得带上护身符。
原早见总喜欢把这间公寓称为“家”。
他这张纸条的留言,看起来居然有点像是同居的情侣,其中一方留给另一方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