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兄弟一听此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同时间一拍大腿:“把正事忘了!”
林俊鸟起跳道:“什么,忘了?这几天你们在海州,不会只忙着泡妞吧?”
俩兄弟见老大误会了,争先恐后,抢着解释道:“鸟哥,我们没有泡妞,我意思是,忘了向你汇报!哎呀,死铁蛋,你舌头不好使,结巴,耳朵又聋,让我来说!”
陈铁蛋力气大,一把将陈狗蛋扔到床上,恼火道:“死狗蛋,你再说我耳朵聋,我把你耳朵揪下来。我来说!”
一说起这事,林俊鸟就头疼,不耐烦道:“按老规矩,划拳——”铁蛋、狗蛋俩个就石头剪刀布,这回陈铁蛋运气好,他赢了,就亢奋的道:“鸟,鸟哥,是是,是这样样样,金,金老板,板板——”陈狗蛋差点没笑晕:“铁蛋,你怎么变结巴啦?我说中了吧,哈哈哈。”
陈铁蛋急得直摸汗,越着急就越是结巴:“我,我我哪知道呀?二,狗蛋,你你,你再笑,我我……”
林俊鸟走上前,叭!扇了陈铁蛋一个大嘴巴。陈铁蛋打了个突,马上就不结巴了,很溜的道:“鸟哥,是这样的,金老板一共包养了两个二奶。一个是海州大学的大三学生,叫做陈梦妍。还有一个,是街道办主任的媳妇,叫李萍。这两个女人,住在两套不同的二居室内,这两套房,全是金老板付全款购买的!陈梦妍和李萍两个关系很融洽,轮流陪睡。我跟狗蛋经常几天几夜的跟踪埋伏,一共拍到三十多张照片,其中高质量照片有十多张!狗蛋,拿出来,给鸟哥过目!”
陈狗蛋见鸟哥打了铁蛋一个嘴巴,铁蛋立马就不结巴了,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林俊鸟笑道:“狗蛋,你是不是也想挨一嘴巴呀?”
“啊?鸟哥,我不敢。这就拿给你过目!”说着就从床底下,拖出一只旅行箱,打开旅行箱,取出一只背包,背包里面掏出一包洗好的相片。林俊鸟看了看照片,笑得合不拢嘴道:“两个二货,干得不错。这些照片,只要拿给法官看,金大平死定了!呵,你们俩个,辛苦了哈。我要对你们进行额外奖励,每人奖金从三千增加到八千块!明天我打到你们帐上!”大小狗蛋听了此言,齐齐欢呼一声,开心得不得了。
陈狗蛋忽然眉头一皱,把林俊鸟拉到一边,提醒道:“鸟哥,我听说海州法院那,有个别法官收钱办事。这万一金大平事先给法官送钱,那法官会不会作出有利于金大平的判决呀?”
林俊鸟叹气道:“狗蛋,你说得有道理。到时候等李山凤递交诉状再说,等查到是哪个法官负责审案。我们再想办法!”说罢他见夜很深了,带上大沓照片,从铁蛋家告辞回家。明天正午,他小子在风车岭跟黄树村的大锤将有一场决斗,他得早点睡。
第二天大早,十三岁的宝小甜扛着书包,蹦蹦跳跳地冲到林家,怦怦怦,把林俊鸟的卧房门敲得山响。一早起来上茅房的江雅兰见了哭笑不得,不过,她没有说什么,简单梳洗下,开始为一家子做早点。那小妞见到江雅兰,像往常一样,甜甜叫一声:“婶。”江雅兰见这小女生懂礼貌,就跟她聊了几句,问了问她的情况,就走去厨房忙碌。不一会儿,林家的烟囱,升起了袅袅炊烟。
林俊鸟仰八叉在床上,睡得跟头猪一样,夏被滑到床底下了都不知道。听见宝小甜在门外催命,他小子咂巴了下嘴,不理会,继续做梦娶媳妇。宝小甜叫不醒他,就绕到屋后,拿根竹杆从窗台伸进去,轻轻打了下吃货的屁股,发嗲道:“鸟哥哥,快起床了啦。”朝里一看,啊!吓得这小女生尖叫一声,捂脸羞道:“鸟哥哥,大坏蛋!你睡觉不穿睡衣,怎么穿短裤呀?你那个东西顶得这么高,羞死人啦!”这十三岁的小女生情犊初开,早已知道了不少男女间的事。乍一看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她的小脸蛋红得似欲滴出玫瑰汁来。
俊鸟这货嘿嘿的乐了乐,扔回一句来道:“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谁说老子没穿睡衣,短裤就是睡衣呀!”
宝小甜跺脚道:“大坏蛋,你这算哪门子的睡衣呀?你起来开开门嘛,我有事和你说!”
这货一听宝小甜有事说,估计跟她妈妈被打有关。想着,就一骨碌滑下床来,抽走门闩,吱呀,房门,就见晨曦鱼贯而入,吃货看了眼夏天的早晨,满眼碧绿,万物充满了生机。那宝小甜一蹦,就蹦了进来。她大概习惯了他小子的睡衣,也没说什么,小屁股往他床头一坐,发嗲道:“坏蛋,你好几天没来接我,为什么呀?今天你必须说清楚,哼!”小萝莉看来是真生气了。
林俊鸟张着大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坏笑着道:“小妞,那个,我要嘘嘘,你回避一下?”
没想到宝小甜扔出一句大霹雳,赌气道:“不就尿尿嘛,你尿呀?”
“那,我就开闸喽。”这货痞味的笑着,走到门角落那,很快就传来响声。吓得宝小甜塞住了耳朵,不满道:“鸟哥哥,你怎么那么响呀?声音小点儿!羞死人啦!”
( 乡野迷情小村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