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宁抽出根烟，夹在嘴里，他望着窗外，“还没。”
金凡：“你想好去哪了提前跟我说一声，左右都是卖身契，去哪其实都一样，但如果能和你同公司，我们还能继续一起玩。”
金凡和顾一宁同是A唱区出来的选手，两人私交比较好。A市大佬多，他俩就属于团队中的小透明，如果不是有颜值加持，人气指定是排最末的。
好在两人形象好，如今也有了一小批颜粉。
“嗯。”顾一宁应道。
金凡听到打火机铁盖合上的声音，皱眉问：“你又在抽烟？”
顾一宁看着楼外来来往往的人，心思不知道飘去了哪里，没有说话。
金凡叹了声，知道顾一宁是个冷情的性子，当他默认。、
“吸烟对嗓子不好，特别是对我们唱歌的人来说尤其不友好，你别不当回事，我们马上就要开始选拔了，依你的条件，只要签个靠谱点的公司，肯定能进全国十强，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只有闯出名了，才有机会改变现状，改变人生。
道理顾一宁都懂。
可有些事情，不是懂了，就能做到。
挂电话后，顾一宁又在外面站了会儿，去去身上的烟味。
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拨入。
顾一宁看了一眼，又是那些卖力推荐卖身契的人，顾一宁等到电话快自动挂断了才接。
“你好，我是顾一宁。”
“你好，我是华明星启的经纪人小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