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出手干净利落,直接给魏老三开了瓢,魏老三低吼一声,捂着成了血葫芦嗯脑袋站了起来。身后两个小弟冲向王浪,王浪左右开弓,三两下给那两个小弟放倒了。
王浪准备出手彻底把魏老三弄残,被阿b叫住了。
痨狗坐直了身子,“阿b,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b松松垮垮的坐在椅子上,夹了一口菜,“魏老三说我兄弟缺脑子,我就让我兄弟看看正常人的脑子什么样,年轻人嘛,要勇于发现自己的错误并且去改正自己的错误。我兄弟做的有错吗?阿南,行了,看完了就可以回来了。”
王浪径直走到阿b身后站着。
“阿b!今天的事情我给你记住了!阿南是吧?我记住你了!”魏老三恶狠狠的瞪着王浪。
“听起来怎么这么热闹!”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从外面进来了个中年人,卖相挺不错,身材也很有料,一身白色西装,怀里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带着蛤蟆镜。
“谁把我们家老三的脑袋给打破了?”中年人面带笑容缓缓走到魏老三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怀里的女人乖乖站在身后。
中年人从衣服兜里摸出一个手帕,手指头缠着手帕放在鼻尖闻了闻。
“娄老虎,人是我兄弟打的,要我给你兄弟道个歉吗?”阿b嘴里吃着菜。
娄老虎抬眼诧异的看着阿b,“阿b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怎么没看到?”
“因为你瞎啊。”阿b笑盈盈道。
娄老虎旁边的女人夹起一口菜喂给娄老虎,仔细的给娄老虎擦去嘴角的油渍。娄老虎把手帕放到鼻尖又闻了闻。神色享受。
过了半晌。
“阿b,我也就不和你说废话了,今天组这个局,我想具体什么意思你应该一清二楚,至于怎么做,想好了没有?”娄老虎十指交叉,下巴抵着手背,目光如炬盯着阿b。
阿b看都不看娄老虎,抱着一个猪肘子往嘴里塞。
“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也都是生意人,撕破脸皮的事情也不好做,阿b,我看不如这样,你把地盘让出来,多少钱你说了算,只要你再也不踏足阜平市。”娄老虎靠着椅背,斜了眼斜对桌痨狗。“我相信痨狗兄弟代表天龙会也是同一个意思吧。”
痨狗人如其名,整个人病恹恹的,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头发稀疏,脑袋上还有癍。皮肤蜡黄,一双眼球也略带黄色,看起来很是吓人。
听到娄老虎的话,痨狗笑了笑,“我们天龙会和猛虎堂是一个意思。”
阿b舔了舔嘴唇,“给我倒酒。”
粉仔紧忙俯身给阿b倒酒,阿b喝了口酒,美美的打了个嗝儿。
“娄老虎,做人嘛,得厚道,生意嘛,大家一起做嘛。
人呐,眼睛是黑的,心是红的,可要是眼睛是红的,心就变黑了。”
阿b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喝了口红酒又用红酒漱了口,把漱过口的红酒重新吐到了杯子里,整个人匪气十足。
来的路上叶剑给王浪说过,阿b之前是个警察,现在在做卧底,可从种种表象上一点都看不出来阿b哪里像是警察,活生生一个道儿上的老大。
王浪这还是第一次给人做小弟,偶尔做的事并不是小弟做的,王浪也提醒自己做的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