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雀想了想,道:“鸟兄说的不无道理。不过鸟兄你想,如果张小姐真是被歹人所害,又被稀里糊涂的葬在地下。冤屈未伸,大仇未报,那她到了地府能安心吗?现在她已经死了,我们替她讨公道,心中大义凌然,怎么会有伤风化。我觉得官府倒是应该给我们表彰,表彰才是。鸟兄,你说对吧?”
骆佩玉又看了看虚影呜呜抽泣的样子。心想着,看这小姐委屈的模样,说不定还真和勾雀这厮说的一样被人谋杀。如果勾雀真能从尸体上找到些蛛丝马迹,替张小姐捉到杀害她的凶手,也算是善事一桩。当下也就点点头道:“勾兄,那你小心点吧。”
勾雀点点头,表示知道。
勾雀先将张小姐手臂腿脚检查了一番,又将张小姐的尸身抬起,褪下她外面的长袍。
骆佩玉看得此处想提醒勾雀,勾雀点点头,正色道:“放心我知道分寸。”
“原来是这样。”查了一会,勾雀指了指张小姐左肩下一寸地方,对着骆佩玉说道:“你看是这里。”
骆佩玉看向勾雀手指的地方,只见张小姐那处白皙的皮肤上贴着一块二指大的膏药。此时勾雀已经将膏药揭开,只见膏药下的皮肤已经变了色,发着腐臭味的肉中,露出一个小小的伤口。
勾雀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掏出一根银针,往伤口里试了试,探了探伤口的深浅,道:“果然是这样,这一刀直接捅到了心脏。这张小姐果然是被人杀死的。”
“鸟兄,这里已经不用再查。我们快把棺盖放回去吧。”勾雀又说道:“我们回去再说。”
二人把棺盖放好,把那虚影和张小姐尸体又重新盖在了棺材里之后,才又悄悄地回去骆佩玉的房间。
房间中骆佩玉和勾雀二人坐在桌边,勾雀一边喝茶一边有些得意道:“鸟兄,看我说的吧。张小姐果然是被歹人所害。”
骆佩玉比了比大拇指,赞道:“勾兄厉害,小弟佩服。”
“嘿嘿。”勾雀得意地笑了笑,又神秘地说道:“我方才还查出一个秘密,鸟兄弟你可知道,这张小姐肚子中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了。”
骆佩玉目瞪口呆,这下是着实对勾雀有些佩服了,赞叹道:“勾兄这都知道,勾兄你……你这莫不是也从书里学的吧?”
勾雀得意地点点头,道:“雕虫小技,我不是说过嘛,小生曾看过些仵作的书籍,所以略懂。”
骆佩玉心道,老子也常看侦探剧,法医剧,我怎么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