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大惊,知道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看走了眼。眼前这穿着破烂的两位竟然是两位高手,当时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连忙又上前拱手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问老先生到此何事?”
丹辰不说话,指了指一旁的骆佩玉。骆佩玉会意,将怀里的告示掏出来递给门房。
门房一看告示就明白了二人来意,拱手道:“原来老先生是相助捉贼而来,烦请稍等,我这就去禀告主人。”
丹辰点点头,暗里向骆佩玉眨眨眼睛,骆佩玉懵了还没反应过来,门房已经跑了开去,只剩一个背影。
“你怎么这么笨?“丹辰看了看已经跑远的门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没吃早饭的事情,你难道还要我说?”
原来刚刚眨眼睛是叫他给门房说他们还没吃早饭的事情。如今门房已走,待会儿被张员外叫去说事情也不知道要多久,恐怕这早饭得黄了,又得饿半天肚皮。
骆佩玉明白过来,看着师父气呼呼的样子,连忙又道:“对不住,师父。下次一定。”
门房进去了片刻,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来到二人跟前,对二人说道:“老先生,小的已经禀明了主人。主人请老先生大堂说话。”
丹辰背起手,昂着头,颇有高手风范地说道:“带路。”
“哎,老先生跟我来,里边请。“门房转身带着二人过了影壁,来到前院。
只见大厅里,一个舔胸叠肚的大胖子正坐在大堂中间,端着茶杯闲适地呷着茶,一侧恭身站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倒是皮肤白皙,眉清目秀。
待骆佩玉师徒二人一进门胖子像没看到一般仍自顾自地喝着茶,倒是他身侧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拱手道:“老先生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丹辰拱了拱手,客气道:“客气。”
年轻人又道:“在下张府总管潘和,我家主人身体不适不便相迎。还请偏厅一叙。”
骆佩玉看了看厅里坐的大胖子,心想这员外不是好好地座在那里喝着茶,怎么就不便相迎,分明是不想理会他们而已。
潘和似看见出了骆佩玉眼里的疑问,笑道:“厅里那位,是张员外的弟弟,这次是专程从京城赶回来看员外的。二位还请跟我走吧。”
在潘和的带领下又跟着来到偏听落坐,吩咐下人上了茶,又将丹辰师徒二人打量一番,潘和才又开口问道:“看先生风尘仆仆,不像是本地人,敢问贵姓,家在何处?”
丹辰呷了一口茶,道:“老夫免贵姓金,单名一个辰字。身后这个是我的劣徒。“
潘和又道:“方才听了门房说先生身手了得,我张家还要多仰仗金先生了。”
丹辰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老夫看了城门口告示,只知大意,细节如何还请烦劳告知。”
潘和叹了口气,想了想才说道:“在下潘和,金先生还请先看看这个。”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