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涛笑后说:“真能弄个小女兵玩玩,嘿嘿,也挺暇意。”
话毕自顾笑。得力也笑。小天心里一惊,转头疑惑地看了朱涛眼,忽地想起艳雪的话,但没言语。
小天说:“得力,你也少喝点酒,你现在都没喝就就这样,那要是喝了酒还不更失态?”
得力说:“我是越喝越清醒。”
朱涛撇了下嘴说:“得了吧,还越喝越清醒呢,上学期那次喝酒喝多了,在马路上就对着树尿尿,当时我都给吓死了,你说要有人骂你咋办?我是拼命的给他挡着,就那你嘴里还一个劲地说真舒服呢。”
小天哈哈笑后说:“真有这事啊。”
得力红着脸看朱涛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家伙就会败坏我。”
朱涛说:“我有必要败坏你吗?你当时要是知道就不会在那尿了。”
小天说:“得力,你以后可真的少喝点。我信朱涛的,咱们俩一个宿舍我还不知道啊,我就看过你几次喝得烂醉如泥。不过陈建好就好在喝多了不胡说。”
得力不好意地笑了说:“那是我心里清楚着呢,所以说我是越喝越清醒嘛。”
小天捶了他一下说:“得了吧你。”
得力摇摇头说:“也是,以后喝酒真要控制了。涛,往后咱俩喝酒就半斤,多了不喝。”
朱涛笑了说:“只要你能忍得住,我是无所谓的,就怕你一个劲地要喝。”
小天说:“以后他要喝也不能给他喝。咱们现在还是学生,这样也不象话。”
得力来自苏北盐城市的农村,他的父亲在乡政府里做事,母亲在家务农。兄妹四个,他居老二。农村里,家里有个拿工资的公家人也是挺令人羡慕的,相比来说,他的家境要比同村的人家好上许多。他一米七上下的个头,长方脸,眼睛很有神,耳大嘴阔。性情豪爽,能说会道,喜开玩笑。
据得力自己说父亲嗜酒,但喝不了很多,稍稍多些就胡言乱语。得力说,也正是父亲这一毛病影响了他的仕途,不然,以父亲的工作能力,现在至少也会在县里某一份职务,他们全家也会随父亲进城吃上商品粮。为此他在和小天的许多次闲谈中抱怨过父亲。但是,偏偏他却继承了父亲嗜酒的这一特性,所不同的是得力喝多后很少说话。有了酒瘾就免不了经常溜出校园在一些小饭馆里喝上几杯。
朱涛皱眉说:“其实那次得力在树边撒尿,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你们听说过没有,前一阵子严打的时候,有个小青年因为喝多了,在马路边尿了一泡尿,恰好被巡逻的看到了,以后被定罪为‘现行流氓罪’送新疆劳改了。这可是真事。”
得力惊得浑身哆嗦了下,睁大眼睛看他问:“真有这事啊,一泡尿,而且是喝多了撒的一泡尿就给送新疆了?”
朱涛说:“我骗你干吗,就是真的。”
小天说:“严打那会肯定是很严的,不然怎么说是严打。”
朱涛说“关键是他那泡尿尿得不是地方,更不是时候。你那天要是被巡逻的给发现了,现在也在新疆旅游了。”
得力抬手拍了下脑门说:“俺的娘,现在俺可是真的怕了。得了,今晚不喝了,往后也不喝了,戒酒!”
小天笑说:“只怕你没那决心。”
朱涛说:“喝也可以,只是别喝那么多就是了。你一喝酒别人也拦不住你。”
得力说:“放心,以后一定控制住,这是恒心问题,我想总比去新疆那么干燥的地方强吧。”
小天和朱涛就哈哈地笑。
得力凝着眉头说:“我越想越是邪乎,就是一泡尿啊。”
朱涛说:“还有比这更严的呢。”
得力问:“你咋知道这么多。”
朱涛说:“也不瞒你,我有个中学同学不是在体院上学吗?他哥哥是公安局的,这些事我都是从他的嘴里听说的,他说他看过内参。还有很多你们想不到的呢,不过有件事你们更想不到。”
得力和小天就直瞪瞪地看他。朱涛说:“这事发生在广东某县。有一天一个小偷去偷东西进了一户人家,你猜怎么着。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正与一条狗****,这小偷进了她的房这女人都不知道。你说这小偷是不是混蛋。你是去偷东西的,管人家这闲事干吗,他还能去报告派出所。结果派出所的去了这女人家,果然看见一条大公狗,这狗的那家伙还伸出来在那硬着呢,一审这女人也就招了。这小偷也没好,派出所问他去人家干吗的,小偷起初不说是偷东西,说是走错了门。派出所一吓唬这小偷也承认是去偷东西的了,但强调啥也没偷。没偷也不行,盗窃未遂,后来这小偷给判了三年。也该,你说你管这些闲事干吗!可怜的是那个女人,你们能不能想像到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得力问:“怎么处理?人家又没强**人?女人也没法****,总不能判那条狗吧。”
朱涛说:“那条狗让派出所给判了死刑。那个女人被以‘流氓罪’让法院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
“啊” 小天和得力同时叫了声愣在了那里。少顷得力说:“你这纯粹是瞎编的,这也太邪乎了。比那撒泡尿还邪乎!”
朱涛说:“这事千真万确。广州那边是贴了布告的。”
得力说:“我还是不相信,这狗怎么能和人干那事。”
朱涛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狗是经过训练的。”
小天问:“这女人的家里就没有别人啊,她丈夫就不在家?她家人就没有知道的?”
小天定定神说:“我就是感到不可思议。”
猛然醒悟得力的这句话,于是抬手指他说:“除了你才和狗干那事!”
得力、陈建和朱涛便哈哈地笑。
( 欲海纵情(作者胡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