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在那幕生动图画中,位于最后的竟然是欧阳兰,她捧送着双手,犹如刚才走过的那些绝妙玉体,都是由她这双手亲自捧送而来的,尽管她的笑容里搀杂着隐约的无奈之味,看起来显得不那么自然。《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毋庸置疑,从当初首度遭遇尚且陌生的马玲淑的车内挠拨,到走出实质出轨的那一步,范坚强的转变之路就是一段诱惑之路。在这条路上,他起初总要逼迫自己停步,甚至转身回走。可是,便是在转身的一刹那,他就看到了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听到了使他出离愤怒的讥讽。于是,一切留恋就变得脆弱不堪而毫无意义,他继续着他的脚步,带着丝丝愤懑和绝望。
诚然,只要自己一翻身,便可将这个贪玩到正在抚弄野兽生殖器的小姨子生吞了,使她成为供给自己御用般的**,这显然也是回敬那些讥讽的最酣畅、最淋漓、是有力的方式。但是,一个男人倘若真的干出了这样的事情,跟禽兽相比,又有何区别呢?只怕自己当仁不让地要摘取“青河十大禽兽”之桂冠,而换回坊间万人鄙夷嗤笑的败类人生之骂衔。当真如此的话,英雄成了淫贼,以当今媒体闻风而动、誓求轰动的能耐,自己想不家喻户晓都难。
如此,自己何颜面对外公?何颜面对豆豆?何颜面对长眠的父亲?曾经给予小尼姑的那些热心帮助,又该贴着怎样的标签?曾经对着周笑笑慷慨陈情的言语,又该如何自圆其说?怕只怕,自己真要变成一堆恶俗牛粪,日晒雨淋之下依旧臭气熏天——
于是,这时候,他胸膛起伏得厉害,像是呼吸困难。
于是,欧阳菊停止抚弄,翻身骑了上去,激动不已地一手扶牢那雄浑肉柱,再挺胸收腹地腾出一手,由侧身方向下去,很是惊慌地拉拽开蒙桃源口的那方窄窄的内裤底料,意欲沉下身去,用如唇般汁水丰润的海绵体去吞吃、吸附她以为正嗷嗷待哺的人间灵物,并不可抑制地热烈幻想着那抹即将传遍全身的奇妙感觉:那种道听途说的爽,空间是怎样的爽呢——
当理智徘徊在欲望的边缘,反复地踩踏英雄模范条红**线时,说忠贞不移地回归圣道,那显然是圣人的超脱所为。毕竟,善是本性,色也是本性。不同的人,在徘徊过程中,有不同的思维,或坚定,或犹豫罢了。坚定是因为不顾后果,犹豫是因为顾虑后果。
于欧阳菊的心中,那道红**线,似乎早就不存在了,原因在于她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包括天塌下来这种天大的事情,更不曾支思考世间万事并非孤立,而是相生相息。因此,在欲望泛滥时,阻挠欲望泛滥的因素实在孱弱,也就任由它肆意横行了。
反之,在范坚强的心中,则是另一番天地争战。当欲望大军威武压境,直逼上梁山那道红**线,所有沉睡的毛孔都能醒来,它们都成了一流的诡辩家,一起争先恐后地责问他:不久前的那次非法入侵,让你变得越来越贪婪了吗?你把宽容当成纵容,是希望得到惩罚吗?毫无节制的疯狂索取和掠夺,难道不是即将消亡的前兆吗?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古训怎能轻易淡忘?先前,雷电交加,何尝不是上天的提醒呢——
那声声问责,如撞钟般轰响在他的耳畔,顷刻筑起了一道宽厚的大坝,直将欲望大军拦腰截断,乃至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于是,当那道水帘之门即将没顶吞吃之时,甚至在已经感觉到它的娇嫩潮润之刹那,他如灵魂驾照般仓然伸出双手,牢牢地抱住正在下沉的赤腰:“菊,停手吧,我们不能这样!”
欧阳菊正如痴如醉,闻听这犹如天外来声,顿时惊颤道:“不——我不要停手——我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