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笑似乎不解,纳闷道:“这么说,刘荣贵还觉得自己有理了?不要说我的坚强大哥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普天之下心脏正常的人都受不了不过,你别以为我是害怕。我也跟你说句实话,我周笑笑既然决定交往你们,并且跟你们达成私下交易,就没考虑过你们是白是黑。白也好,黑也罢,我周笑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一个人,他就是我的坚强大哥。话要说回来,我坚强大哥的性格,我会不知道吗?要不然,我干嘛拐弯抹角交往你们?”
周笑笑是什么类型的姑娘,黄月生不清楚,一时也琢磨不透。但是,他清楚周笑笑的身份,以及身份背后暗藏的巨大能量。而在清楚这种身份和能量的前提下,黄月生眼里的周笑笑无疑是不可怠慢且需恭敬有加的。因此,听着周笑笑的连串质问,他只能尴尬地笑笑,并一再表示歉意。
反观周笑笑。说自控,哪能那么容易呢?疼能忍,痛能熬,唯独姑娘家内心深处的感情最是难自控,时不时就要出来透**气。若不是考虑到后果,她都想要找个知心人诉说心事去了。那滋味,不说出来,万般压抑折磨。说出来,很有可能后患无穷,而导致天翻地覆。如此,这段时间以来,在理智尚强大于冲动的情况下,她都熬着,尽管时刻都想看到、听到范坚强的身影或消息。
因此,突然接到新区方面的电话,她心情激动不已,将之前的郁闷一抛而尽。
因此,猛然听说误会,她情绪愤然,又似乎不近情理,连听听黄月生解释的耐心都没有。
然而,她到底是个知书达礼的姑娘,见黄月生这般站着,而且表情尴尬,暗自也觉不妥。
正欲收敛面部表情,以缓和眼前的气氛,却听见包里的手机在闹响。
正愁无处掩饰尴尬,黄月生赶紧微笑着道:“请笑笑先接电话吧,呵呵——”
周笑笑点了下头,淡淡一笑,随后打开包,取出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码,便百无聊赖地撅嘴接听:“喂,谁呀——”
电话里传来声音:“我,你的坚强大哥——”
周笑笑顿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呼:“天哪坚强大哥怎么会是你——”
黄月生微笑着转身,自觉地走向门口。
门外,一直背靠墙壁抽烟的张茂,闻听开门声,陡然侧过头来,眉开眼笑道:“月生兄弟,怎样?呵呵,看样子,咱成功了。哎呀,我真是佩服你,多大难事儿都不在话——”
黄月生轻轻掩上房门,再瞪了张茂一眼,道:“啥成功啊?没那么容易。不过呢,事情,也不是一回就能办好的。咱不急,慢慢来。坚强兄弟正给笑笑打电话呢,我暂时先出来。”
张茂不笑了,神色庄重不少:“月生兄弟,我觉得吧,系铃还须解铃人——”
黄月生吃惊,连忙道:“停停话是有点新意?具体啥意思啊?”
张茂一皱眉,道:“这误会,发生在坚强兄弟和刘哥之间。咱不去找坚强兄弟,却来找笑笑美女,是不是有点绕?”
听完,黄月生立即抬手给了张茂一脑门:“我刚想夸你,下一秒就完蛋。这叫系铃还须解铃人吗?一句大俗话,到你嘴里,咋就那么绕呢?行了,别皱脑门了,皱得我眼花。”
张茂抬手摸脑门,暗自纳闷:难道叫解铃还须系铃人?
侧耳听了听门内动静,黄月生再道:“根在坚强兄弟身上,魂却在笑笑这里。而且,坚强兄弟性格摆在那里,硬邦邦的汉子,不好说话的。笑笑就不同了,截然不同。刚才,我观察了她接电话的——”
正说着,房门骤然一响。
紧接着,周笑笑兴奋地笑脸呈现于两人视线,惊得这两人同时侧目。
再看周笑笑,神采飞扬,皓齿星眸,清澈透明,丝毫不见之前的怨意与怒色。
“坚强大哥要见我,就现在。你们不回新区吗?走啊——”见这两男人纳闷不已,周笑笑甩头解释,随即粉面桃花开,“你们不是要解释误会吗?路上说呀,我坐你们的车,快点儿走吧,呵呵——”
( 遍地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