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坚强呵呵直笑:“没咋,你摇这玩意儿很有水平,跟局里那帮女人们有一拼。”
于波继续喘息,不屑道:“我知道——知道你在——在讽刺我——不过没——没事儿——哥不搭理你这一套——”
像是知道范坚强此行的目的,于波摇得格外卖力:“怎么——找我——有事儿啊——”
然而,纤细的呼拉圈到底要抗拒这番野蛮折腾,转速明显降低,而且已经慢慢下滑至臀沿。
于是乎,于波对镜涨红着脸,摆出一副力挽颓势的决心,使劲甩着愈发沉重的****。
尽管这样,呼拉圈坚持不给面子,像是在打盹一般,持续露出疲软特征。
再看于波,造型就滑稽可笑了:上身前倾,****后翘,额头青筋绷突,貌似——
范坚强实在欣赏不下去,皱眉笑道:“行了,你别甩了。再这么甩下去,非得把P眼的荤油给甩出来”
刹那间,呼拉圈当场坠地,在于波脚踝处颤抖了几下,便静止不动了。
紧接着,于波慢慢侧过脸来,郁闷到痛苦不堪,甚至还龇牙咬住下嘴唇。
范坚强自然知道于波这般模样的原因,却故作不解,吃惊道:“咋地啦?不会真的已经甩出来了吧?”
说罢,他还煞有介事地捂住口鼻,并急忙站起身来,要往外走:“有味儿啊,还真他**够刺激的你中午吃啥了呀?”
于波顿时暴怒,猛喝一声:“范坚强,你不要得寸进尺”
背对着于波,范坚强停下脚步,会心一笑,便摘下捂住口鼻的手,转过身来道:“成,我吼过你,你心里一直不爽。这一回,咱扯平了。为了不耽误你训练,我们少说废话,直奔重点,成不成?”
于波虽怒,但也是装装样子罢了。
心存芥蒂,那是不假。可是,在于波的眼里,范坚强大小也是个比较厉害的人,尤其是近来。稍远些时日,把韩朝互射说成是**间的热烈交流,仗根本大不起来。这是其一。其二,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说,外面的花草也闷骚地招惹着,质量还很高。那叫马什么的美女,便是证明。其三,这家伙太能喝了,还特装,一装就是好几年。其四,这家伙还能打,疯起来的时候,敢拼命,连新区的那帮土匪都敢招惹。其五,不吭声,也不吭气的,这混蛋居然顶替了季处长,成了新区蹲点工作的负责人。
所以,见范坚强没介意,又考虑到他目前的特别身份,于波也只好忍耐住内心的火气,假装大度一笑:“哎呀,你现在可不比往常了,是新区蹲点总负责,老大老大的官儿啊成不成的,哪需要问我呀,对不对?不过呢,有一点,我于波很纳闷啊。你吼过我吗?没有吧?如果有,那就是说,我早忘了。呵呵,所以啊,我个人觉得,你的心眼很小——”
话说,对于波这个人,范坚强自然心中有数,尤其是他那颗卑微的心脏。说句不好听的,于波就是那种口蜜腹剑的小人,明里装得一本正经,玩着三年级小学生都能识破的把戏,暗里却喜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哪怕是毫不利己专门害人的龌龊事儿。若非这一点,范坚强也不至于跟他闹崩。至于动粗这类野蛮活儿,于波根本干不了,也根本没那勇气干。
照透彻里说,范坚强看不起于波这种人,打心眼里看不起。
而且,他隐约觉得,于波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但是,就目前情形来说,完全没必要把双方关系搞得水火不容。
因此,面对于波的反讽,范坚强始终保持一颗平常心,不过借机杂耍杂耍他罢了:“我的心眼,就不劳你操心了。关键是,你得管好自己的P眼,别啥都往外喷好了,别不自量力了,斗嘴这门功夫,你不如我。”
于波瞬间语塞,顿了顿,最后竟然服软下坡:“哎呀,你这张嘴啊,太脏了——”
范坚强盯着于波的眼睛,冷冷地笑,倒也不介意他这么继续说下去,最后居然掏出一包香烟,信手取出一支,兀自低头叼在嘴角,再“啪”一声点燃——
( 遍地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