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p>
身边的安诗瑶应该已经败了才对。但还是贴的很近，伸出手探索。</p>
苏明依然没反应。</p>
“怪怪的，又热，又一点反应都没有。”</p>try{ggauto();} catch(ex){}
“真要有，你受得了吗？”</p>
“为什么受不了？我……我是女孩子，只要躺在这不动就好了。”</p>
“能说出这种话，还能自称女孩子？”</p>
“苏明先生什么意思？果然穿了缇娅的jk更像女孩子？胸比我好看，身材也比怀孕的我好，啊，说的没错，我是老女人啦。”</p>
“……”</p>
关了灯。</p>
安诗瑶身体依然是普通人的水准。即便进了一次梦，还是一样。只当是给自己打了一回工。</p>
她看不到苏明的任何表情。只能听到声音。</p>
身体会发热到正好掩盖了苏明所想的事。</p>
也没什么。</p>
【入梦游戏小贴士】</p>
【预防玩家沉迷游戏厌烦现实，上传最终成绩后我们将暂时抑制玩家多巴胺分泌】</p>
【如玩家有惰怠、无力、眩晕、无食欲等为正常现象。】</p>
【预计6小时深度睡眠后，您大脑多巴胺分泌会趋于正常】</p>
一直都知道。</p>
通关之后即便有什么不适的画面，只要睡一觉。再出生的事也会淡忘，甚至模糊到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p>
“那个……”</p>
“瑟提丝妹妹应该也在雪国？”</p>
“……”</p>
面对这样理所当然的问题，早就有预料会被问到的。</p>
“没，她和缇娅差不多。在比较远的地方。”</p>
“那苏明先生要出远门咯？”</p>
“……”</p>
“以为我会吃醋？”</p>
“……”</p>
“猜对了。”</p>
身边的安诗瑶还是不甘心的伸出手探索，“我在梦里就乖乖的走了，回来之后还是一样。”</p>
“……”</p>
“不可以。至少……第一次是我的。不许说我是变态。我也有正常的星宇！就一只手打发人家……人家是什么不可回收的玩具吗？”</p>
有些问题想问。</p>
趁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出生，对瑟提丝还有点感情没消磨殆尽的时间。问一问。</p>
8月14日。</p>
凌晨三点。</p>
到现在本来完全睡不着的安诗瑶才终于安静的合上双眼。苏明的手有些黏。</p>
也没管。</p>
轻手轻脚爬起来，一如既往用枕头代替安诗瑶抱着胳膊。</p>
“……”</p>
到厨房窗口点燃一只烟。</p>
打开手机，滑动到夏夜那一栏。</p>
要问什么来着？</p>
对了。</p>
和她长得很像的那loli。说不定会知道什么。赢了……不一定是死掉吧？夏夜和缇娅都失控过，最后都用理智战胜了。瑟提丝应该也不会例外。</p>
“不知道。”</p>
“小夜找过，所有能找的资料……不知道它从哪来，在哪活动过。”</p>
“……”</p>
“大哥哥身边，奇怪的人？都很奇怪喔。在人类社会里长大的安姐姐，接受力以小夜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变化。早就该因为联姻导致血脉淡化灭绝的纯种吸血鬼和魅魔。还有会用魔法的缇娅姐姐。喔，安姐姐的妹妹也很奇怪……小夜都没有做过任何事，但和安姐姐完全不同。不需要时间沉淀，就有一种无论大哥哥有多少妻子都会开心的样子。”</p>
“……”</p>
问完了。但夏夜也不知道。</p>
“大哥哥，有再遇到过它？”</p>
“嗯。”</p>
“有，不好的事？”</p>
“没，它还是很奇怪。”</p>
“……”</p>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p>
“大哥哥，小夜会解决它。”</p>
“……”</p>
不是想说这个。那也不是该夏夜一个人努力的事。</p>
“大哥哥，又，出轨了？”</p>
真亏她能想到这。</p>
该说是，还是否认呢？</p>
如果连自己都否认瑟提丝的存在，再随便扯个什么慌糊弄安诗瑶。没人会记得她吧？</p>
“抱歉……”</p>
“小夜一直都以为，只要不停下来，就可以保护大哥哥，还有安姐姐她们。”</p>
“……”</p>
“现在没有了。人类的知识里说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小夜也是井底之蛙。大哥哥希望她们是变强的工具，就是。希望她们都是妻子，小夜就会……心甘情愿的叫姐姐。”</p>
“……”</p>
苏明变得平静了。</p>
就算拿着手机特地到空旷的院子里，没谁会看着的院子里等着。</p>
想到说不定小loli会再来。但来了之后又怎么样？</p>
再说一遍已经结束的事实。瑟提丝没了。</p>
不就是道具吗？</p>
不就是因为想变强才会和她认识？如果没有自己，她连死城都出不去。更别说吃烤肉和丸子，到死也是厨女。</p>
自己做了很多啊。</p>
这才能让她至少在死之前对外面的世界有一点点憧憬。</p>
有什么好罪恶的？</p>
所有能试的办法都试了，无愧于心。</p>
既然是这样想的。</p>
那为什么自己不敢回去呢？不敢再回去若无其事的躺在安诗瑶身边。</p>
现在是因为后遗症没反应，明天呢？明天之后，安诗瑶完全没意见的出远门……又该用什么谎言？</p>
睡一觉之后又能变成和之前一样出问题的出生吗？</p>
游戏带来的倦意无法避免。</p>
没。</p>
真没想变成纯粹的出生。现在这样是应得的……谁叫连撑到瑟提丝能夺回意识的时间都等不到，就已经放弃了？等到亲眼看到可能，再去追逐，世上怎么可能尽是好事？要是每个社畜都知道拼命干就一点能成功翻身，谁会躺平？</p>
“……”</p>
这种感觉，是玷污了一份毫无保留的心意。</p>
“苏明先生！”</p>
“……”</p>
被发现没在身边吗？</p>
“瑟提丝……瑟提丝是怎么了啊？你也一副怪怪的样子……”</p>
“灯开着。电脑……”</p>
“……”</p>
“瑟提丝，死了。”</p>
苏明打断安诗瑶的话，没去看他。</p>
“死了？苏明先生在说什么？啊……这样算是死掉？我是搞不懂啦！”</p>
“但总得有办法吧？”</p>
“……”</p>
说的太简短，所以安诗瑶没能明白或者说不信吗？</p>
“苏明先生说的很远的地方，是这里？太奇怪了……”</p>
“咦？”</p>
“苏明先生？衣服领口……是血？”</p>
“……”</p>
等到苏明转过身面对安诗瑶，才看见。</p>
她连鞋子也没穿，只披了件苏明的外套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出来。那台电脑是陪伴苏明很久一直没换的老电脑。在这里基本上真要用都是用安诗瑶的。那台电脑一直闲置在房间。</p>
屏幕笼罩着一层雾蒙蒙的黑气。但肯定不是屏幕出问题。</p>
【苏明哥哥】</p>
笔记本电脑没人操作，但却自动跳到启动摄像头那一栏。自拍。</p>
苏明的脸被拍到屏幕内。充溢血丝的眼睛就在那。</p>
【看到，腻了。】</p>
“真的太奇怪了……灯开着，这台电脑一直闪。一直自己打字……”</p>
“我还以为……不对。”</p>
“苏明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p>
“领口的是血吧？受伤了？”</p>
“……”</p>
电脑屏幕自动熄灭了。那行浮在摄像画面中间的字也没了。</p>
“手为什么会流血呀？也是后遗症吗？”</p>
“不对，苏明先生刚才表情那么恐怖……有什么瞒着我？”</p>
“……”</p>
窥视安诗瑶皱起眉的表情，苏明再看向黑屏的电脑。</p>
刚才不是错觉吧？</p>
屏幕确实笼罩些许黑气。键盘自动啪嗒啪嗒响。</p>
打出的字……也只有瑟提丝才会说，才可能做的到。</p></div>